还将万年公主指婚给了将军,这下子咱们并州军在其他各州面前算是耀武扬威了一回。”张辽一边检查着城防工事一边对丁原说道。丁原抚了抚胡须,笑着回答道:“奉先乃当世英豪,得此殊荣实至名归啊!”说话间,丁原便听到前方城楼中传来一阵嬉笑怒骂声。
张辽唤过一名卫兵问道:“今夜是何人值勤?”卫兵抱拳回答道:“是宋宪将军和魏续将军。”丁原拂袖道:“文远,随老夫前去看看!”
“干干干!”宋宪敲着桌子连声催促着坐在身边的武威校尉魏续,只见魏续端起酒碗不多时便喝了个尽净,不懈的对宋宪说道:“看到没,宋宪兄!论喝酒,你不行!”宋宪有些不服气:“谁说的,再来!”说着,便端起坛子正想倒酒,就听到门被人“咣!”的一脚踹开,只见丁原和张辽带着十数名卫士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校场上上千支火把让黑夜亮如白昼,宋宪和魏续着上身在身后执行官的计数声中不时地发出声声惨叫。少顷,两人背后血肉模糊,扬武校尉张辽上前禀告道:“禀告大人,宋宪c魏续玩忽懈怠酗酒贪杯,末将已按照军令每人重打四十军棍,现已执行完毕,请大人示下!”
丁原面色凝重的走到众军士面前,长叹了一声,恨恨的说道:“众军都知道,前番南匈奴来犯,皆因榆林关守将玩忽懈怠才导致城关失陷,数万百姓惨遭匈奴铁蹄凌辱,若不奋威将军挺身而出,此刻你我都已经以身殉国了!而今日,竟还有人不以为意,在值勤时玩忽懈怠醉酒贪杯,真真是枉为大汉军人!”说到这里,丁原低下头去怒视着宋宪c魏续两人道:“看在前日你们抗击匈奴的份上,你们的人头老夫暂且记下,日后若敢再犯,定斩不饶!”
宋宪面向下伏在床上,一把将手中的药碗砸在地上,恨恨的对着一旁同样趴在床上魏续说道:“丁原这个老匹夫,竟对你我下次毒手,那高顺曹性失了榆林关连根头发也没伤到,还有那吕布,参军才多久?不到一个月,便坐到了奋威将军,咱们兄弟干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校尉罢了!不过是喝了几杯酒,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丁原老儿如此赏罚不公,此仇不报,我宋宪誓不为人。”魏续闻言,屏退左右,低声对宋宪道:“宋宪兄,小弟听闻日前南匈奴因两位王子之死和鲜卑在草原上大打出手折了不少兵马,不如我们带着心腹部将出关,效仿右校王李陵投奔匈奴去吧!”
听了魏续的话,宋宪不禁动了心,可是一想到前番匈奴被并州军打得如此狼狈,宋宪不禁担心起来:“话虽如此,可是前番咱们让匈奴人吃尽了苦头,若是他们不允我等加入该如何是好?”魏续闻言,低下头去沉默了许久,突然眼中划过一丝杀机,阴阴的对宋宪说道:“无毒不丈夫,我们不如拿着丁原的人头去投奔於夫罗,他必定会接纳我等!”“好!事不宜迟,趁着吕布高顺尚未返回,并州只有张辽一人,谅他双拳难敌四手,我即刻将副将侯成唤来商议行动计划,魏续兄,你负责联系匈奴方面,咱们两日后动手!”
吕布骑在大宛马上,走在大军最前面开路。不知为何,这几天吕布一直感到心神不宁的,似乎要有大事发生了。身边成廉仰头喝了一口水,看到吕布心不在焉,不禁问道:“将军,怎么了?这察汗台和兀力昆夷都死了,匈奴和鲜卑也打了个两败俱伤,短时间内怕是无力南下了,您还担心什么?”
吕布看了看成廉,立住大宛马,转身对成廉说道:“去把两位先生叫来。”成廉应声退下,不多时,荀攸陈宫骑着两匹骏马来到了吕布身边。
听了吕布的阐述,荀攸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开口道:“将军参军不过一个月,却备受上官重视,想来并州军定然是有人不服,我看,这些人怕是会趁着将军及并州的几员主力战将不在的时候生出乱子啊!”陈宫也接话道:“若是他们再暗中勾结关外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