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争气想着给陆夜白下套,却反倒被陆夜白摆了一道,让他,让整个达远成了业界的笑话。
“何贵,把这个女人锁进房间去!”
站在一旁的何贵是何霆业远房的一个侄子,跟了何霆业二十多年了,一切以何霆业的话为准,都不带商量的,带着两个保镖一样的人直接把梁芝美拖到了房间去,任凭梁芝美怎么喊叫哭闹,完全就好像听不到的样子。
“爸,你听我说,这次真的是个意外,都怪陆夜白那个小杂种,要不是他玩阴的,我肯定不会赔了这披兔毛!”
何霆业抬手就是响亮的一耳光,“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废的儿子!明着来你没本事,就连背地里的事都让人反给你一刀子,废物东西!”
“爸,这次的事情是我大意了,你放心,盛世十月四号的活动,我一定让他们办不起来!”
何浩洋拳头紧握,眼神里全是毒辣。
何霆业不耐烦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何浩洋一眼,“如果这次你还让我这么失望,总经理的位置你就不用做了,你手上达远集团的股份也全部给你姐姐。”
何浩洋咬了咬牙,“知道了。”
跪了一晚上的何浩洋,从老宅走出来的时候腿一瘸一拐的,万源见到他出来立马上去扶住了他,“哥,你没事吧,董事长那边怎么样,这批兔毛我们怎么处理?”
何浩洋往旁边的草坪上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帮我查陆夜白的那个小杂种儿子,十月三号晚上,城郊老化工厂地下室,人给我绑来,他陆夜白不让我好过,我就弄死他儿子!”
“好,我这就去办。”
万源看了一眼何浩洋,只见他头上全是凸起来的青筋,眼睛里是滔天的恨意,血丝从眼球蔓延到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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