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在船上的时候他也没少说那个四条眉毛陆小凤的故事,这两人倒是有点相像,玩世不恭,但真的遇到心中的那个人,就会改变,不过她还是很担心。
田伯光见东方白有些犹豫,立马道,“我田伯光可以削发明志。”田伯光说完觉得自己头发本来就不多,立马又改口道:“哦,不,断指明志。”说完抽出腰间的短刀,毫不犹豫地朝左手小拇指砍去。
田伯光的速度很快,只见那柄短刀与手指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这刀与肉亲密接触的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筷子横空出世,好似闪电般将那把锋利的短刀挡开,而那双筷子的主人,自然就是宅心仁厚的花满楼了。“田兄,你本来就不是一个十拿九稳的人,少了个指头那不是要一事无成吗?”花满楼丢下手中被刀刃砍得有些伤痕的筷子调笑道。
田伯光怔怔得看着左手,心里有些不甘,因为在刀挥下的那一刻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极度的兴奋感,只要他这一刀斩下去,以往的生活就在与他毫无瓜葛了。
东方白看的出田伯光心有不甘,也看出田伯光的真心实意,一时间有些无可奈何看向花满楼。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田伯光你怎么把你的刀拔出来了,还不收好!”仪琳去而复返,瞧见三人的架势连忙上前道。
“就收好,就收好。”田伯光瞧见仪琳到来,手忙脚乱的将短刀插到腰间的刀鞘中。
“田兄有些喝醉了,要给我们表演刀切手指,这不被我和你姐姐给拦住了,要不然差点把手给切了。”花满楼打着哈哈掩饰道,至于田伯光要断指名志之事,此等血腥之事对懵懂的仪琳是绝口未提。
“你也是糊涂,要是不小心断了手指,看你以后还怎么样生活。”仪琳不觉得自己为何担心起了田伯光。
“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田伯光摆着手讨好道。
“妹妹,父亲已经睡着了吗?阿成做什么去了?”东方白打断了仪琳对田伯光的责问。
“阿成见爹睡着就去书房读书了,他正为明年的春初的童试做准备。”仪琳解释道。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赶回黑木崖做最后的准备,就先走一步了。”花满楼与东方白对视一眼,提出了离开。
东方白也看出了花满楼话里有话,“那好我送你出去。”转身又对仪琳吩咐道,“我稍后就回来,你就先回房等我,我有好东西给你看。”说完瞪了一眼田伯光。
“我知道了,姐夫慢走。”仪琳挥手告别。
“老楼你好走。”田伯光感受到东方白给予的压力,有些胆怯的挥了挥手。
东方白与花满楼走出了门,步行好些距离花满楼才开口,“刚才如果我不出手,你是不是真的要看田伯光断手指明志?”
东方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小子是真的下了狠心,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的,你看刚才,仪琳明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那么在乎他了。”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田伯光了和仪琳了吗?”花满楼问道。
东方白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呀,这就看两个人的造化了。”
花满楼挠着鼻子有些犹豫道:“其实关于他们两人之间,我还有些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东方白停住脚步站定道。
“你可记得任我行和任盈盈令狐冲杀上黑木崖的那天,任盈盈袭击了仪琳。”花满楼回忆道。
东方白一挑眉,很好奇花满楼到底隐瞒了什么,可是任盈盈袭击仪琳她后来也是知道了,田伯光拼死救了仪琳,也让她对田伯光有了那么一丝好感,毕竟他就仪琳有功。
“其实那天田伯光受了重伤,仪琳给他喂药”花满楼说到此有些不知怎么样说下去。
“喂药!仪琳的确是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