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令狐冲”这三个字震慑到了任盈盈,门里的喝骂声消失不见。要说任盈盈怕了令狐冲那还是不可能的,不过以她现在武功全失,身怀六甲来说被送去华山,那还不如被囚禁在黑木崖上,至少吃穿不愁。
林平之见屋里没有了动静,冷冷的笑了笑,背负着手大步的踏出了任盈盈所住的院子,向问天踌躇片刻追了上前道,“林右使!”
“向左使您还有何事?”林平之顿住脚步侧身问道。
“大小姐还小,有些事还请林右使您海涵。”向问天抱拳恳切道。
“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林平之顿了顿又道,“不可活。”
向问天闻言脸色一青,想要开口求情却被林平之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不过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姑且将这件事给压下去,不过我还是奉劝向左使一句,要是我再听到任盈盈有辱教主之言,我想不仅她要一尸两命,只怕您也吃不了兜着走,教主之怒可不是我们常人能够侵犯的。”林平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既然您是选择效忠教主,那就把真心实意拿出来,您保得了她一时,可保不了她一辈子。”林平之说完一甩袖子大步离开。
对于任盈盈破口大骂东方白和自己,林平之有些恼怒,这只不过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向问天可以找人堵了任盈盈的嘴,为何还要他亲自出马,这明显向问天心中还是放不下前任的教主,以至于做事优柔寡断。
向问天看着林平之走远,心中也猜出林平之对自己的不满,自己的不作为的却有失妥当,他的确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让任盈盈在黑木崖上口出狂言,让自己也难逃法则,“来人呀!”
“属下在!”一干侍女迅速的的出现在向问天的面前。
“但凡任盈盈再口出狂言教规处置!”向问天咬咬牙大声道,他希望在屋里的任盈盈能够听到,为了自己的小命能管住自己的行为,同时也希望不远处的林平之也可以听到自己的决心。
林平之的确听到了,他希望任盈盈不要傻傻的把命送掉了,他还等着看好戏呢!现在他可还有花满楼吩咐的一堆事情没有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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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婚期越来越近,花满楼和东方白两人在洛阳就下了船,打算坐马车赶回通州,两人已经计划好了,先去和仪琳他们会合,在这里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仪式,然后再回黑木崖大办一场。
“姐姐,姐夫你们回来了!”仪琳一开门就见到门口的一对璧人喜不自禁道。
花满楼听着仪琳叫自己姐夫,心里也别提有多高兴了,“仪琳真是好久不见,岳丈大人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好着呢,快些进屋,这天可真有些冷了,爹爹和弟弟可想你们了。”仪琳上前一步揽着东方白的胳膊亲昵道。
“姐姐可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待会就拿给你看。”东方白娇笑道,两人说笑着进了堂屋。
“哎呀,老楼你可回来了,为了你的婚事我小田田的腿可要跑折了。”这时田伯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段时间不见,田伯光的头发倒是长出不少,稀稀拉拉的披在肩头。
“呵呵,这是辛苦了田兄,等见过了岳丈大人,咱们好好的喝上一壶,我可是从苏州带回了上好的桂花酒。”花满楼笑着脚步不停跟着东方白也进了屋。
“小婿见过岳丈大人。”花满楼进了屋瞧见老安头鹤发童颜的坐在太师椅上,乐呵呵的看着众人,连忙上前作了一揖。
“贤婿何必如此大礼,快些起来,快用些热茶。”老安头连忙道。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