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还磨破了一个洞。他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人群中间,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存在感,与车厢里那种市井的脏乱的氛围格格不入。
唐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象什么样的人家能生出这样的孩子,父母的基因也太好了。
唐语从没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这么优质的男人,免不了产生一些不太纯洁的想法。正所谓正常男人看美女,变态男人看男人,各取所需,不伤大雅。谁管得了他心里想什么?
他的视线停留在对方分开的双腿间,中部那鼓鼓的一包让禁欲了好多年的唐语有点上火。他喉咙动了动,还没看上几秒钟,就愣是被两道冷飕飕的视线给扰了好事。他抬起头,视线与对面的男人撞到了一起,唐语吓了一大跳。
唐语忙清了清嗓子,佯装无事的笑,“呀,你咋醒啦?呵呵”
顾力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皱眉问:“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啊,我在想事儿呢。咋啦?”唐语装傻。靠,老子能告诉你我在看你蛋吗?不找死么。
“你真不傻了?”顾力突然问。
唐语愣了一下,点点头,“啊,不傻了,估计是被大黄牙打的,我得谢谢他让我开窍。”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之前的事也不记得了?”顾力又问。
嘢?小伙话突然变多了,好现象啊。唐语奇怪的看着他,“啥事儿?”
顾力盯着他看了一会,表情显得轻松了不少,答道:“不记得就算了。”
“到底啥事儿啊?”唐语更好奇了。难道自己没穿过来之前傻子和顾力之间还发生过什么事儿?
“没有。”顾力面无表情,闭眼睡觉,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唐语却被小伙勾起了好奇心,想问又不能问,因为他知道自己屁也问不出来,憋得他好不难受。
到底是啥事儿呢?
唐语在心里做了无数个假设,想破头也想不出这么聪明伶俐的小伙能跟傻子有什么交集。算了算了,不想了,肯定不是什么大事,不然按小伙这性格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他都说没事了,那估计真不是啥大事吧。
火车在晚点两个小时后,10点半左右终于到达了北京,大家收拾行李下了车。颜杉一下车就大呼好热!4月初的北京已经转暖,东北大部分地区此时却仍处在冰天雪地。四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东张西望,也许是对北京期许过高,在见到真实的北京站后,纪小北嚷嚷着:北京也不过如此嘛!
唐语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差点忘了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唐语了,如今的他是新的身体,新的灵魂,过去那个满心满身伤疤的唐语,已经死了。
他是不是也要像许多怀揣梦想来北京闯荡的北漂一样,激情四射的喊一句“北京!我来了”?
5个人自然的跟在唐语身后出了北京站,晚上十点多钟的北京站仍然灯火通明,还没来得及欣赏这壮阔宽广的北京火车站,面前一窝蜂的迎上来十几个男男女女,将6个外地人团团围住。
有问打车的,有问旅游的,有问转车去外地的。最实际的就是眼前这位。
“大哥,要住宿吗?我这儿啥样的房都有,干净,卫生,您看看!”一个大婶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皮小本子,展开后,上边贴着旅馆的房屋各个角落的照片,她操着不太地道的北京话,拉住五人中看上去最穷困最土鳖最没经验最好说话的唐语,嘴里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似的一刻不停。
四个人好奇的凑上来看了看那小册子,大婶以为他们感兴趣,更加卖力的推销。
“咋办?住店吗?”纪小北问道。
“120一位,太贵了。”靳伟皱了皱眉。
“是啊,你这太贵了,有没有便宜点的?”颜杉问道。
“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