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的?”
成祥看她:“真的吗?”
小庄转开头去,沉声道:“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怎么样?若是给人捉到”
成祥满不在乎:“不怕,我都想好了,我们走的远远地就算是真的不走运给捉住了,我就说是我赖河蟆想吃天鹅肉,狗胆包天绑了懿公主要杀要剐就随他们去总之跟你没有关系。”
小庄蓦地回首,提高声音:“说什么!你当这是好玩儿的吗?”
成祥被她一瞪,觉得那个眼神又凶又美,竟震的他胸口一窒,有种缓不过气儿来的感觉,隔了会儿才说道:“我我没有啊,我这辈子没这么正经过。”
小庄瞪着他,不再说话,眼中却亮亮地,带怒带气也带着泪。
成祥望着小庄的眼神,沉默片刻,才笑了笑,小心地蹭上前来。
成祥低头望着小庄,慢慢说道:“我是说真的,我没有当这好玩儿,也不是玩笑,我是真的想跟你你要是好好的跟解少卿,那也就算了,可看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那天晚上你跟他说什么‘各自清净’,你若留在那府里,真的能清净吗?以你这什么都闷着的脾气,不知哪天就把自个儿闷死了我一想到,就一刻也等不了,索性豁出去拼了总比什么也不做,干看着的好。”
小庄无法面对他的眼睛,低头轻声说:“我我说过不让你乱来,你怎么就不听?我生也好死也好,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早先在我落水的那一刻,我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了以后要怎么过,都无关紧要,何必你来多事!你好好地回到乐水去,何其自在,做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个局中”
成祥抬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肩头,低低问:“真的生我的气了?”
小庄不答,成祥低低说道:“小庄,别不理我,我最怕的可不是杀头,就怕你不理我,真的”
小庄忽地抬手,用力将他一推,厉声说:“那你怎么不问我最怕的是什么?”
成祥身子一晃,愣住了:“什什么?”
小庄死死盯着他,说道:“我最怕的不是丞相府如何,也不是皇宫如何,横竖我养在宫中,又嫁了过去,躲不过,只能受了,我也早就知道,这辈子就是这样了,死过一次的人,我又怕什么?没了富贵荣华?会身败名裂?都不是我最怕的是”
成祥脸色一变,迟疑着唤道:“小庄”
小庄后退一步,摇头道:“你别过来!你怎么就不好好想想,有些话我不想说出来,我指望你能明白的,若不是我,你怎么会好好地离开乐水,怎么会身受重伤?怎么会在这里犯下这杀头诛九族的罪行,是!你是不怕杀头,可是c可是我怕我c我不想你有什么闪失,尤其是为了我,你怎么就不明白?”
成祥站在原地,通身都酥酥麻麻地,无法动弹。
小庄回头,泪便洒落下来:“你这样闹有什么好?你当若是你真的给杀了头,我会好端端地无动于衷吗?”
成祥怔怔站了会儿,终于走上一步,伸手轻轻拉住小庄衣袖:“小庄你别哭别气恼,是我c我错了”
小庄甩开袖子,不理他,成祥却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拉,张开双臂紧紧地就把她抱住了。
小庄挣了挣,却无法挣脱,只是咬住唇忍着泪,但是越忍,泪越是拼命往外涌。
成祥抱住她,叹息似的说:“你方才推了我两下,碰着我胸口的伤了,可真疼啊。”
小庄不寒而栗,蓦地睁大双眸。
成祥又道:“可那不是最疼的,我这儿疼。”他握住小庄的手,把那柔软的小手按在自个心头去。
小庄的手指贴在那结实的胸前,感觉底下心脏怦怦跳动,如此蓬勃而激烈,叫她也跟着惊心动魄。
小庄缩了缩手,却又停下,手指头微微蜷起,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