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的可怕,王府庭院里,接着月光,平静的湖泊前,立着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
萧泽立在湖泊前,已经整整一个时辰,前额的发丝已经有些湿意。
雨早就停了,可萧泽脑海里那些画面却没有被雨水冲刷走,此时他的心有些乱,跳动的比往日快些,好看的眉,拧成了一个一字,墨色的瞳孔里全是迷茫,盯着平静的湖泊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像。
萧泽遇上事情喜爱一个人静静的钻研,这跟他从小的经历有关,他又重新把今日的事情慢慢的回忆了一遍,想要试图找出原因。
但依旧如前面一样,找不到一点疑点。
人便有些浮躁。
突然运功施展轻功,瞬间来到了书房。
然后抽出悬挂在墙头的剑,飞出书房,后面的门被他的力给震上,“嘭”的一声,再次关上,萧泽一气呵成,在花园使起了剑法。
萧泽的剑法已经出神入化,只是今日的心情有些浮躁,难免剑法有些急促凌乱。
只听“叮”的一声,萧泽固定在头顶的一袭墨色长发散了下来,让原本谪仙清冷的容貌变得妖孽了些。
剑法越来越快,长发与白衣混为一体。
突然一个快到看不见的灰色身影加入了萧泽的剑法中,萧泽眼神锐利的看向那个身影,来不及细想,便认真的使起剑法决斗。
两人打了几百回合,才分开。
萧泽接住后面树的外力,一剑刺向对方,却见对方用手钳住刺过来的剑,然后一个侧身,躲过了萧泽的剑。
萧泽再刺,却也已经看到了对方的正脸。
错愕之下,收回剑,在空中一个翻滚,退回了原地,清雅的声音响起:“师傅。”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精神抖擞的男子立在半空中,看着萧泽满脸笑意道:
“泽儿,为师说过多少遍,练剑之时要心平气和,心乱万不能使剑。”
“是,徒儿谨遵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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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因为这事心中还是迁怒了白家,他们的角度要不是白家把宫中好的御医接到他们府上,谢家好端端的嫡女也不会因为耽误了救治,出这等事情,这脚也就不会瘸了。
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怪白家,他们花心思养大的嫡女,彻底废了,送宫里是没指望了,怕是要找一门毫无利用价值的婚事了。
谢家一直是靠女儿联婚来巩固地位的,嫡女让白家给废了,怎么不恨,但白家权势滔天,谢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就算白家把谢槿儿这个人给杀了,谢家也是不敢说一句不是的,毕竟谢槿儿邀请白彼岸去赏花,却遇上了暴雨,郡主还好心的把人给送了回来,反而如果这件事情白家要追究到底,谢家也只能认。
大夫人,看着女儿瘸了一条腿,心疼的要命,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前段时间还好端端的,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残疾废人,没少在心里诅咒怨恨白家人,巴不得白家那个小郡主死了算了。
也好还她女儿一条腿。
大夫人垂泪,上前搂着谢槿儿哭哭啼啼道:“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么那么命苦,出去一趟就弄成了这样。”
谢槿儿已经醒来个把月了,依旧不想面对现实,她脑海里是以前围在她身边的公子哥的画面,这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好怕,以后那些人再也不会围绕在她的身边了。
那她难道只能嫁给容貌丑陋,家世背景平庸的男子,不,她要嫁的比李云云好。
见自己母亲流泪,她心中一酸,哭诉道:
“母亲,我如今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啊,现在这京城肯定没有人要我了!”
对呀,她不能哭哭啼啼的,女儿的未来重要,一想到女儿的未来,大夫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