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人敢带人去看房。
我把这事儿讲完了,黄书郎撇了撇嘴,“那屋里是有东西,可根本没你说的那么邪乎,他要真有本事怎么不敢在你面前现身,只敢在你不在的时候对你的客户的老婆下手?再说了你当时就应该回县城请堂子里的人马出手,敢在咱们家人面前作妖,就是不给咱们家脸,再说了,那可是难得的聚阴聚灵宝地,又被全市c全省c全国的人用“言灵”洗练了这么多年,住在那里别说是修练,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能增长修为,既然让咱们家遇上了就不能放过。”
“宝地?”
“你当我看的是学区呢?我看的是风水方位,那个地方最宜修练,现在像我一样被卡住的小妖不知有多少,咱们不下手早早占了风水吉地,说不定明天就让别人占了。”
“就算咱们要买,现在手里也没钱,房子不是大白菜,拉市场上就卖了,得等。”
我家楼下不远有个彩站,夏天开着窗,正在大声地播着刮刮乐彩票广告。
黄书郎忽然不说话了,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扭头问我,“他们这是干什么呢?”
“卖彩票呢。”彩票在我看来就是合法的大规模诈c骗,一帮傻子让人忽悠的天天花钱买彩票做中大奖的梦,偶尔有一两个中奖的,就能吸引更多的傻子去投入更多的钱,实际上赚钱的只有庄家。
“最高奖是多少?”
“我不知道,听说有人中过几十万的,也有一百万大奖?但多数人是几块钱的小奖,越买越亏啦。”
“你有车是吧?”
“有”为了放便每月初一或十五回家上香,我买了一辆二手的捷达车,买到手的时候八成新,到了我手里保养得也很好,开起来不错,最重要的是便宜
他把头伸出窗外鼻翼掀动闻了许久,“你带我出去遛达遛达。”
我能咋办?载他出去遛达呗!到了外面之后,我从停车位开出小车马上就有人把我空出来的车位给占了,以我们小区的车位紧张程度,我回来的时候估计一个车位都不会有。
就在我担心车位的问题时,他又伸长了脖子闻又把手指头放到嘴里索拉了几下,把手指伸过头顶
它是动物它是动物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抬头看天,假装没有注意到邻居们的眼神。
“上车!”他跳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往西去!”
我载着他往西去,开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他让我停车,又重复了一下刚才的动作,“往北!”
我抬头看车顶
如此遁环往复,我载着他从二环里一直走到郊县,又从郊县走到一个叫什么兴旺的小镇,在镇上一家彩票站前,他催促着我停了车。
“就是这里。”他先下了车,嗅闻了一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里?”我疑惑地下了车。
“你进去问问还有多少刮刮乐彩票。”
我走进去,这个时间段彩站里人不多,老板跟几个熟客聊天,讨论着新出的“谜语”,议论着这一周会出什么号码,老板娘坐在柜台后面喂怀里的女儿吃西红柿。
“你们这儿有刮刮乐吗?”
“有。”老板娘指着柜台说道,“你要买多少钱的?”
“这个”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面的黄书郎进来了,“哪种是能中一百万的?”
他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乐了,老板娘拿出一沓刮刮乐彩票,“这个就是啦,我们这里卖得不好,我只进了这点。”
“一共是多少钱的?”
“五千啊。”
他把那一沓彩票拿到手里,来回用手捻了捻,挑出十几张,“就这些,多少钱?”
老板娘报出个数字,奇怪的是——此刻我的钱包里恰好连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