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也确实吓得半死,堆在地上像一摊烂泥一样,肥厚的香肠嘴变成了发霉一样的青紫色,嘴角浮着白沫。
“宝贝,你爸有没有心脏病啊。”
“去年心梗过,做了搭桥。”宝贝回答道,她跟几个朋友紧紧靠在一起,听见我这么说也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父亲,“爸,你怎么样啊?发病了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朱老板连连摆手,从地上站了起来,“郑老板这事儿”
我这是生平头一次被人叫老板,愣了一下,镜子里的白影已经消失了,屋里除了烛光外漆黑一片,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风却冷得很风?我关了窗,屋里没开空调风从哪儿来的?
我一转身,瞧见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金发女孩“妈”我也想要尖叫了,黄书郎捂住了我的嘴。
“≈≈!”他用俄语愤怒地喊道,虽然我一句俄语都听不懂,但莫名的觉得他这句话喊起来难度很高舌头不会打卷的人绝对发不出这种声音来。
“你会说俄语?”irian说道,“他俄语说得很好啊!他在用俄语说滚开啊!”
我说滚开这种词用什么语言说都不值得夸奖的好么
不管怎么说,那个女孩消失了
黄书郎走到irian跟前,一把扯下她脖子上挂的蛋形挂饰,狠狠摔在地上,“别再玩了!”
irian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你”
“这是你们家族的小把戏,没想到竟从你奶奶那一辈传到了你手里,别玩了!!”他说完又用俄语说了一长串,irian直接泪崩了,捂着脸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会俄语的?”我走过去小声问他。
“我不会。”黄书郎说道,他又恢复了大碴子味儿东北话,长得跟吴彦祖似的,口音跟孙红雷似的太违和了,“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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