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排。好在他们这些人都属于甲老大手下,为了矿产的冲突虽有,但不至于上升到明抢明夺c你死我活的地步。
算算时间差不多,自己已经连续干了三个时辰,传山抹把汗,把工具还给辛一三四,对他说道:“兄弟,我有伤在身,已经有点吃不住了。我先回去,等会儿你忙完来找我。”
今天只有他们两人。因为只有这样,辛一三四才能占他更多便宜。
“切,你小子还真准时,每到这个时候就说要回去。好了好了,你回去吧,记得等我回来带你去换东西。你可别自己跑去,到时候吃亏别怪我。”
“呵呵,当然是等一三四兄忙完。那你看这些煤,你是马上拿过去,还是等会儿回去再拿?”传山很自觉地问。
辛一三四看了眼周围,不高兴地说:“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是你师傅,拿你一点煤那是天经地义。”
“是c是。多谢一三四兄照顾。”传山掩下一切不快,撑开笑脸道。
“这么多煤你放我这儿,等会儿我拖回去还不得累个半死?你先拖回去,等会儿我会去找你拿。”
“好。那一三四兄先看下数量。”刚好的喉咙话说多了还有点疼。
“嗯嗯,我知道了。你拖回去吧。”
传山把煤筐的绳子搭上肩,转身拖着就走。三个时辰采集下来的煤块不少,压得肩头深深一道痕迹。
今天似乎耽搁了一些时间,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回去?
传山身体前倾,一手拖着绳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回路走。
正想着,那种割肉挖骨的激烈痛楚一下就侵袭到全身。
传山身体一抖,差点翻倒在地!赶紧转头四处看,看哪里有废弃的矿道可以让他暂避一时。
正好不远处有条被木条封上的废弃矿道,传山也管不了危险不危险,看四下无人,直接走过去一脚踹开木条,钻进去后立刻拉过煤筐堵住道口。
忙完这些,传山已经实在熬不住痛楚,疼得整个身体缩起来倒在地上满地打滚。
“呼呼”被刻意压制的喘息声在废弃的矿道中回荡。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也许没有一会儿。
废弃的矿道口突然伸进了一盏矿灯,接着就探进了半个身子。
来人似乎相当小心,待看清地面痛苦呻/吟的人是谁,一矮身就钻了进来。
来人走到传山身边,嘴一张,似乎想叫他,可随即又闭上了嘴。
来人目光在传山身上一次次扫过,打量着疼得神智不清的传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传山朦胧中感觉有人走近身边,努力伸出头去看来者是谁。
“呼”传山眼睛一下睁大,是辛一三四!
“原来你有病。”五个字说得极慢,辛一三四的语气相当奇怪:“怪不得你每天一到这个时辰就要回去,原来如此。哎呀,你说我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呢?你看起来病得不轻,这可不太妙啊。”
传山想挤出笑脸,但挤不出来,“别c别说”
“你想让我为你保守这个秘密别说出去?”辛一三四声音放得轻轻的,但谁都能看出他脸上此刻如老鼠偷到油般的兴奋。
传山强忍痛苦点头。
“那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辛一三四扯下蒙面巾,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传山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辛一三四贪婪的脸。代价?大概任何代价都不能满足这个人吧。
现在辛一三四知道了他的秘密,以这人贪婪卑劣的人品,一定会以此要挟到他死的那天。这样的话,他才是真正永无出头之日。
“我c我有一样东西”传山把手伸进怀里,此刻,他做出了决定。
“什么东西?原来你还藏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