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空灵听若芷清说完这翻话,一时浑身直冒泠汗,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日在牢中发生的怪事,惊道:“清儿,没想到苗傅那恶贼不仅屡次想要非礼你,而且为了早用你,还用这种妖术控制你的心智,当真禽兽不如!”
若芷清一时惊的花容失色道:“薛大哥,你说什么?爹爹,他他要非礼我?这这怎么可能?”
薛空灵见若芷清竟好似忘记了这些事,一时越发糊涂,盯了她半晌才道:“清儿,你难道忘记了这些事吗?那日在临安府那间茶铺,是你亲口告诉我,说苗傅自你娘亲死后,便一直贪图你的美色,多次想要非礼于你,结果都被你以死相逼才最终没能得逞,怎么,你你现在都不记得了吗?为何却还叫他爹爹?”
若芷清也是一脸迷茫和诧异,盯着薛空灵看了许久才道:“薛大哥,清儿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爹爹他虽有叛逆之心,可终归是我的义父,对清儿有着养育之恩,怎么可能会对清儿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呢?再说清儿根本没在临安府见过你,你又从何处听到这些话的呢?”
薛空灵听若芷清说完这翻话,直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才道:“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我们在临安府时的那段快乐时光,你竟一丝一毫都想不起来了吗?”
若芷清眼神中迷茫和不解之色越发浓重,真盯着薛空灵,轻轻摇头说道:“薛大哥,你说什么临安府幸福时光?清儿怎么听不明白啊!”
她说完顿了顿又道:“那日清儿在少室山下眼睁睁看着你走火入魔,独自一人离开少室山后,回到宫中,便被那些人软禁起来,根本再没机会回到临安府。又岂会与你有什么快乐时光呢?”
薛空灵此时只觉若芷清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好似一根根刺扎在自己心里一样痛,只在嘴里喃喃道:“不可能,难道难道清儿竟将我们之前所发生的事都忘记了吗?怎么回这样呢?”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只在心里寻思道:“不对!在临安府的时候,清儿明明不记得在少室山下发生的事,怎么此时却又记了起来?既然这些事,她都记起来了,为什么却又将在我们在临安府发生的事忘记了呢?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七窍玲珑心此时也是越听越糊涂,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薛空灵着急,连忙安慰道:“主人,清儿姑娘心如明镜,心儿根本察觉不出她内心在想些什么?此时也是有心无力,根本无法帮你啊!”
薛空灵又是一怔,上前一把抓住若芷清的手腕,跟着用手去为她探起脉搏来。
若芷清一时不解道:“薛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薛空灵却不理会,直用手轻轻按着她的脉搏上。眉头紧皱,半晌不说话。
若芷清一时既不阻止,也不拒绝,就任他替自己号脉。
过了许久。薛空灵才才放开若芷清,一脸疑惑之色,嘴里喃喃有语道:“怎么会这样?若是清儿因为长期受到妖术扰乱心智,从而导致神志不清。记忆力时有时无,可为什么从脉像上看,却一点也觉察不出来呢?这似乎于医书上不符啊!”
若芷清这才明白薛空灵刚才那翻举动的目的。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道:“薛大哥,你是不是在怀疑清儿刚才所说的话?”
薛空灵生怕她误会,连忙解释道:“清儿,你误会了,薛大哥怎会怀疑你说的话呢?只是你方才说苗傅每次给你下达任务时,总会让另外一个人告诉你,每次你想拒绝,可是却又不能,事后便又后悔,薛大哥就有些怀疑,那人是不是向你施展了什么妖术,这才想要从中觉察出些什么,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你的脉搏一切正常,所以有些不解!”
七窍玲珑心也道:“主人,若是清儿姑娘当真中了什么妖法,迷惑了心智,以心儿的灵性,应当可能感应得到,可此时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