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小指粗的钢筋铁丝吊着,以妨其坠落砸伤客人。
一时间,他有心想要惩罚清竹一翻,顿时有了主意,将手中吃面的竹筷伸进面碗,沾了两滴面汤水,跟着暗运真气,随即用力一抖,跟着将两滴面汤水径直朝那悬挂匾额的钢筋铁丝上打去。
顿时只听“轰隆”一声,刚才还好端端悬在清竹头顶之上的巨匾,竟突然脱落,径直朝清竹头顶砸去。
“啊!”
清竹一时感到头上竟然有风,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哪知却见头顶巨匾直坠下来,一时吓的花容失色,想要躲避,可此时正被卡在角落,竟是避无可避,忍不住闭上眼睛大叫一声。
静越师太正好坐在清竹对面,眼见巨匾突然脱落坠下,眼看爱徒即将惨遭横祸,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丝毫不及细想,身边长剑“唰”的一声抽出,跟着平平挥出,剑尖正在巨匾坠于清竹头顶三寸距离硬生生刺入巨匾的木头中,跟着剑身稍向下弯,随即又反弹起来。
就在这瞬间,静越师太危机时刻,心不慌,意不乱,手上暗自用力,使劲一抖,使出一招“四两拨千斤”的绝招,竟硬生生用手中长剑将那百余斤重巨匾仍了出去。
这一切皆是在瞬间完成,只是那巨匾着实太过沉重,静越师太这一手剑法挑的虽好,可毕竟是仓皇之中应对,长剑随将巨匾竟挑飞,却是却也跟着砸向崆峒五老中的老三任高远。
任高远歪着脑袋,仰着头,双眼斜斜盯着头顶上飞来横祸,眼见其极速坠落,嘴里泠哼一声,右手轻轻向上一托,跟着再一抖,那巨匾立时就如变戏法般轻飘飘落在地上。
“好!”
这时店里其它客人也注意到这一幕,先前均被惊呆,后来先见静越师太露出那绝妙一剑,不由皆都惊呆,如今再见任高远身材矮小,内力却非常了得,伸手只轻轻一托,便将巨匾急坠之力尽数卸去,一时再也忍不住,齐声喝起彩来。
任高远得意的朝四周略一抱拳,那些客人纷纷回应,又说了几句赞美之间,这才坐下,继续吃饭。
恒山派等女弟子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如今见清竹虽然平安无事,可半晌仍是心中突突直跳,抬头再看看房梁上仅剩下半截小指的钢筋铁丝,仍悬在半空不住荡漾,一时皆不明白,为何巨匾竟会突然断裂。
这边店小二亲眼看见巨匾突然坠落,眼看就要闹出人命,吓的赶紧跑去喊老板。
老板先是不信,寻思那匾额如此牢固,怎会突然脱落坠下,又见店小二不像说谎,连忙跑出来一看,果见上面只剩下半截铁丝,巨匾却已不见踪影,一时吓的浑身直冒泠汗。
扫视一下,他方才发见巨匾额在地上放着,再看并无受伤之人,连忙跑过去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道:“各位客官,真是对不住,想是这铁丝年久生锈,经不起这巨匾重量,方才突然坠落,好在没伤到人,真是万幸!”
此时清竹经历刚才那惊险一幕,早已吓的花容失色,如今虽知有惊无险,可仍止不住手脚发抖,眼见店老板出来道歉,不由“唰”的一声抽出手中长剑,跟着便朝他身上刺去,边刺边道:“你这黑心老板,敢情开的是黑店,想要谋财害命不是?”
那老板一个正当生意人,哪见过这种阵势,眼见长剑刺来,吓的怔在当场,竟不知如何是好。
哪在只听得“砰”的一声脆响,静越师太架开清竹刺向老板的一剑,轻声喝道:“清竹,你想干什么?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清竹心中有委屈,却再不敢说什么,直狠狠瞪了一眼店老板,这才收回长剑,却再也不敢坐刚才那个位置了,直拉了一个小师妹,跟她换了座位,再看看头顶确实没什么危险东西,这才心安。
那小师妹虽然不情愿,却碍于清竹是师姐,只好让座于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