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云南的一条主道上,一家客栈的店小二正在路边招揽客人,这时一辆破旧而宽大的马车,缓缓使了过来,慢慢停靠在客栈前面。
先从车上跳下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穿青色衣服,手拿宝剑,脸形方方正正,长得是气宇轩昂,只是眉间多了一丝忧郁,他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客栈,只见招牌上写着“清风客栈”四个字,不由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那少年四处看了一翻,这才朝车子里面喊了声道:“几位姑娘,可以下车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歇息吧!”
这时从里面缓缓下来两名女子,二人均穿浅黄色衣服,一女子头上配带一个蓝色发饰,一个女子头戴白色鹅毛状羽灵,二人年约十五六岁,模样甚是俊俏,店小二在这清风客栈做了整整三十年伙计,却从没有见过这般可爱的人儿,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几乎忘了招呼,正发愣间,却又见从里面下来一个女子,同样身着浅黄色衣服,鹅蛋脸,白皮肤,一对大眼睛黑漆漆的,呼闪呼闪的看着四周,只是身体好似不大舒服,一直由先前下车的两名女子搀扶,看了一眼面前的清风客栈,似是觉得还算满意,这才用一张樱桃小口说道:“姓风的这次还算有眼光,总算找到一个像样的客栈。”
拿剑的少年突然使劲弯腰咳了一阵,直憋的满脸通红,这才起身笑道:“多谢小梅姑姑夸奖,小侄倍感荣幸,您老人家先请!”
店小二听那女子声音暖暖洋洋的,像黄鹂唱曲煞是好听,一时不由听得痴了,半晌才清醒过来,又见那少年好似比那女子年龄还大,却开口叫她“姑姑”,不由很是不解,随即又想到这世间什么怪事没有,也许这位姑娘辈份较那男子大,也有此可能,便也不以为意,随即说道:“几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那叫小梅的女子,却也不搭理他,只是狠狠瞪了那少年一眼,看他双脸因为刚才一翻猛咳此时仍然憋的通红,这才笑道:“难得有你这么孝心的侄儿,姑姑甚感欣慰,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给本姑姑惹麻烦就是,也省得吃这番苦头。”
一边的另一名头戴鹅毛状羽灵的女子也泠哼一声道:“油嘴滑舌,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另一名女子听后也是“咯咯”一笑,也不说话。
那少年见那女子骂,却也不生气,连忙点头笑道:“小竹姑姑教训的对,小侄今后再也不敢了。”
那叫小竹的姑娘,听了青衣少年的话,又见他一脸严肃,便再也忍不住,也“咯咯”笑了,随即说道:“罢了,看在你这一路,服侍的我们三姐妹还算周到,只要你今后不再任性妄为,我三人自不会为难你,只是如果你还像以前一样,到处胡作非为,本姑娘绝不轻饶!”
那少年听得小竹教训,连忙点头应道:“小竹姑姑放心,从今以后,姓风的自当对三位姑姑惟命是从,绝不敢再有半点放肆!”
小竹这才轻叹一口气道:“希望你能说话算数。”
一边头戴蓝色头饰的女子,抬头看了看天上快要落下的太阳,这才泠哼一声道:“我看这姓风若是能改,这太阳恐怕就要从西边出来了。这一路上,他给咱伞惹的麻烦还少吗?先是镇上那姑娘一家惨死,再是小菊妹妹爱伤被掳,还有他那小师侄被五毒童子掳走,后来如果不是他冲动,又岂会害死了那小酒楼的店小二和店老板,倘若不是他出手毒辣杀了洛阳三雄,也不会害得小梅姐姐受此重伤,他更不会遭这份罪受,这就是天理循环,恶有恶报,这种人,死不足惜,你若是想让他改正,恐怕难得很哟!”
那少年听完,想要反驳,却张了张嘴,再不敢说什么。
店小二一边侯着他几人,一边听他们闲聊,先是听到那少年先后叫这三名女子为姑姑,便已感到很好奇,不由上下打量那少年一番,见他身上衣服还算考究,想必价格不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