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此时是看着洛阳三雄心中就有气,听得史红群恭维,也不领情,泠声说道:“史大侠谦虚了,风某这些微末道行比起你洛阳三雄那天晚上的英雄事迹来当真是微不足道的很啊!”
史红群见风清扬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才道:“请恕老夫老糊涂了,不知风少侠所说的是什么事?还请指点一二。”
风清扬“哦”了一声,却也不答,从桌上装满花生米的碟子中抓了几颗花生米,仍进嘴里,咀嚼了几下,这才轻叹一口气道:“唉!史大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当年三位大侠在树林里,领着几十个下人,对一个神知不清的人大打出手,将人家打的半死不活不说,末了还要抢人家手中的宝剑,这样的英雄事迹,你们怎么可以忘记呢?真是不应该啊!”
他此言一出,洛阳三雄三人脸色顿变,纷纷围了上来,盯着风清扬,脸上老脸一时胀的通红。
风清扬见他三人果然反应很是强烈,又看他们目露凶光,知道他们已动了杀心,却也不怕,只将真气布遍周身,生恐他三人突下杀手围攻自己,好使自己无法应付。
这边小梅三人,自然也是全身戒备,以防不测。
史红群也没想到风清扬竟会知道那晚的事,先是一惊,随即沉声问道:“阁下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神知不清?老夫怎么听不明白?”
这边江明约也道:“不错,阁下有话说清楚点,不要血口喷人。”
龙驭天虽然从爹爹龙云飞口中大致知道洛阳三雄是因为得罪了日月神教的人,这才不得不变卖家财,先到河北投靠,再借取亲机会来到沧州投靠,其中详情却也不知,如今听到风清扬不明不白的说出这句话,脸上也是一惊,随即问道:“史叔叔,这小王八蛋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三人为何如此紧张?”
史红群生怕龙驭天知道这件事情,听得他问,连忙打哈哈道:“贤侄且莫听这姓风的小贼胡说八道,我洛阳三雄一生光明磊落,怎会做出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来!”
龙驭天听后,不由“哦”了一声,便盯着风清扬看,似是想问,却又不好直问。
风清扬笑了笑,这才朝史红群三人道:“史大侠c江大侠c马大侠,你三人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曾经在若大个洛阳都城也算得上是说一不二,怎么做了什么事,却又不敢承认呢?你放心,那天晚上被你们打的那个神知不清的前辈他叫独孤天,曾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只可惜他现在已经死在在下手中了,你们再也不用担心那天晚上的丑事被揭发出来,叫江湖上中人耻笑,再说如今日月神教已搬出中原,你三人大可光明正大的回到洛阳城,重新来过,依旧还是做那威风凛凛的洛阳三雄,何必要再这沧州受这姓龙的小王八蛋的鸟气呢?再说了,你们如今也一大把年纪了,这种低三下四在人家屋檐之下低头窝囊过日子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洛阳三雄听风清扬说完这一番话,先是惊的头上直冒汗,接着便又燥的是老脸通红,知道他所说不错,一时羞的是无地自容,却也不愿当着龙驭天的面承认那晚的事,史红群仍是装着糊涂道:“哼!老夫三人无故得罪日月神教的事,天下皆知,为求生存,不得不来到这沧州城,寻求龙大哥庇护。这些日子来,龙大哥父子等我三人如同上宾,很是客气,你不必故意生出这些事来,污蔑我洛阳三雄,更不必在此挑拨离间,老夫也不是三岁小孩,更不会上你这个当!”
龙驭天生怕洛阳三雄怪罪自己平日里自己对他们的不敬,更怕他三人经不住风清扬的挑拨,调头就走,如今听到史红群说出这翻话来,顿时放了心,朝着风清扬大声骂道:“小王八蛋,三位叔叔与我爹爹乃八拜之交,虽无血缘关系,却情同手足,我也等他们如同长辈,甚是尊重,你休要在此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