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也是一惊,从地上一跃而起,上前一把抓住小竹的胳膊大声说道:“你说什么,空难大师被人掳走了?”
小竹被他突然这么用力一抓,顿时身上吃痛,却也忍着不叫,泠声说道:“这肯定又是你这恶魔干的好事,你难道自己不清楚吗?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刚才我听那几名少林和尚说什么《少林洗髓经》,难道跟你没关系吗?”
小梅听她说完,顿时轻声呵斥道:“小竹,不可胡说,他从昨天下午一直到现在,都跟我们在一起,并不曾离开半步,又如何是他做的手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
小竹这才住口不再说话。
风清扬这才松开小竹,口中喃喃道:“难道空难大师失踪跟《少林洗髓经》有关?这件事只有我和空难大师知道,绝无第三者知道,为何少林僧人也知道这本书现在空难大师身上,并且还说还掳走他的人也是为了这本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到此,越发觉得事有蹊跷,便又想起当时在交书给空难大师之时,岳不群也曾突然推门进来,随即脑海中又现出岳不群那幅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模样,顿时浑身起了泠汗,不由一惊道:“难道是他?”
他一念至此,来不及细想,随即朝华山派奔去。
众女子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直觉事态很是严重,也连忙跟了上去。
风清扬一路狂奔,到了天黑,这才上了山,哪知找遍华山上下,里里外外,可却终是没见到一个人,就连新请的仆人都已不见,他不由更加着急,心中担心宁清女父女二人的安全。
六名黄衣女子,又帮着风清扬找了半夜,这才在后山一个山洞里发现了昏昏欲睡的宁中则,连忙将她抱回屋里。
小梅又给详细的给宁中则检查一番,发觉她只是中了迷香,别的却也无碍,这才将她弄醒。
宁中则醒来一见到风清扬,不由便扑倒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失声哭道:“风师叔,这一天一夜你跑到哪里去了?爹爹他也不见了,大师哥也被人抓走了,则儿好害怕啊!”
风清扬想不到短短一夜一天,华山派竟出现这种大事,不由惊道:“则儿,你不要怕,有风师叔在,不会有事的,你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宁中则这才擦干泪说道:“昨日下午,你离开华山之后,众群豪便都各自离开了,爹爹不忍万师伯他暴尸荒野,便挖了一个坑将他埋了。下了山后,又看了我,这才回去睡觉,哪知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却突然说要将华山掌门之位传于大师哥,并将我我”
她说到这里,不由再次失声哭了起来,似是很伤心。
风清扬听她说宁清宇竟将掌门之位传于岳不群,不由吃了一大惊,只觉宁清宇做事太过鲁莽,太过草率,又见宁中则哭的伤心,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不由更是担心,连忙安慰道:“则儿,你不要难过,慢慢说,不急的,不管发生任何事风师叔都会为你做主的。”
宁中则先是愣一下,随即哭的声音更大了,半晌不说话。
小竹急道:“你怎么就知道哭呢?把说话完了好好再哭不行吗?”
宁中则被她这么一呵斥,这才边哭边说道:“风师叔,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既已成定局,你又如何替则儿做得了主呢?”
风清扬见她越说越离谱,不由不解道:“则儿,你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么听不明白?”
宁中则这才叹了口气道:“今天早上,爹爹也不知为何,突然宣布说要将掌门之位传与大师哥,我刚反对一句,哪知爹爹又说,从今以后,更将则儿许配给大师哥,说完之后,便自行下了华山,则儿找了整整半天,也没找到,想必爹爹怪我昨日在玉女峰不听他的话,从此生气了,再也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