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才眼见黄衣女子以双袖与向问天的长剑对博,先是都暗笑她不自量力,如今又看她二十招之内,便已将向问天打败,又说出这种轻视言,心中之惊可想而知。
向问天这次被战败,也是情有可愿,一来没想到黄衣女子说打就打,属于被迫应战,好在他经验老到,瞬间改变形势,后来见对方武功确实厉害,这才又被迫使出在北海所练习的三招绝世剑法,哪知仅使出一招,便被她封住下招,显然对方对他的剑法了如指掌,有备而来,而自己对对方却一无所知,所以这是战败的第二个原因,早已是羞的无地自容。
如今又听黄衣女子说出此话,意思显然便是她已手下留情,不由大惊,心中也不得不佩服黄衣女子的武功和内力,连忙抱拳道:“姑娘好手段,向某武功不及,甘拜下风,不敢请教尊驾主人是何方神圣?”
一边的任我行刚才见那黄衣女子的招式颇为古怪,一时却也想不到是属于哪门哪派,却以便也不好说什么。
众人更是心惊胆战,生怕累及自己。
黄衣女子笑道:“向左使客气了,我家主人吩咐过,江湖上最近很不太平,坏男人太多,女孩子在外面行走,还是不要随意说实话的好,不然总会上当受骗的。”
她此言一出,众人不由是想笑却又不敢笑。
向问天听黄衣女子的是滴水不露,合情合理,不由深感意外的同时又很是佩服,半晌才笑道:“姑娘的意思是说向某是坏人了?”
黄衣女子又笑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家主人虽只是说江湖上坏人很多,可却没特别交待过向左使除外,向左使既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人品应该没得说,可绕是如此,本姑娘还是不得不妨。”
向问天这下倒不知如何说好了,只好笑道:“既然如此,向某失礼了!”
这时风清扬眼见向问天二十招之内便落了下风,不由也是一惊,想到今日向问天二人毕竟是华山的贵客,自己若不替他讨个公道,誓必说不过去,于是便道:“姑娘好手段,在下风清扬好生佩服,有意想领教几招,不知是否肯赐教?”
众人见风清扬明知向左使刚才没讨到好,他却还要硬着头皮上,不上心中暗自佩服的同时,却也为他捏了一把汗。
黄衣女子听后,泠声说却道:“姓风的不必强行出头,我家主人说了,姓风的剑法虽好,可却并非自己所创,我等可以不屑与之交手,何况本姑娘今日来,只是为了向四大门派掌门颁发请柬,并不是特意打架来着,日后姓风的若是自创了了不起的剑法,再寻本姑娘请教却也不迟。”
众人见黄衣女子如此不给风清扬的面子,不由又是一惊,再听她说是专程来寻四大门派掌门人,派发请柬的,却也不知为了何事,一时都眼着她看。
风清扬碰了个软钉,脸上一红道:“这么说姑娘是不给在下面子了?那如果风某以华山弟子的身份将几位驱逐下山,这样你等也不屑出手吗?”
众人见风清扬有意逼黄衣女子出手,不由暗自叫好,有好奇之人早就想见识一下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和金银剑法,心里巴不得他二人立马开打,自己好瞧热闹。
那知黄衣女子听后,却也不生气,朝风清扬说道:“我家主人说了,姓风的为人卑鄙,无耻,做事不择手段,若是他要强行动手,我等绝不可还手,待日后她老人家定会带人前来,将华山夷为平地,替我六人报仇雪恨。”
“啊!”众人听她说完,顿时脸色都变绿了。
一边站着的宁清宇也走了出来道:“哼,你等几位黄毛丫头,不要不识好歹,我风师弟好言相说,你休要趁口舌之能,既然如此,就让在下领教姑娘的高招了!”
他说完便抽出手中长剑,指着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上下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