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被木源良轻轻拍了一下,顿时感到胸口一阵舒畅,待挣开眼睛,却看到金银双剑二人已经不见了。
他不觉又想到刚才的事,头上接着一阵发麻,看了看四周,发现一切都是那样熟悉,两间茅屋就在不远外的山崖边,并排站着,所有的花草都是那样生机蓬勃,太阳还是那样刺眼,这才知道刚才只是虚惊一场,如今自己还完好无缺的活着,不由长舒一口气。
这时却又感觉到喉咙出好像塞着一片叶子,不由又吃一惊,再回想起昨晚吃了一片叶子之后痛不欲生的样子,本想吐出来,可由于放的太深,粘在喉咙上,费力试着吞了好多次,却终是不能成功,索性不再吐了,心中暗道:“这两个怪物当真奇怪,三翻五次这般折磨c恐吓我,昨天晚上弄那鬼东西,害得我差点没冻死,现在又想来这一招,真是可恶,想必这定然是一种慢性毒药,吃进之后,需要一些时日毒性方才发作,也不知有何诊状,是七孔流血而死?还是全身流脓而亡?如此这样羞辱折磨,倒不如一刀下去,给我来个痛快的,这样也少受些痛苦。”
他想到此,一由寻思道:“罢了,左右是个死,如果不吃,也许他们还会想出更残忍的方法对付我,我风清扬倒不怕死,就是觉得落入这种恶人手中,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实在是窝囊!”
“唉!”
他想到此,不由叹了口气,这才将喉咙中那片叶子给生吞了下去,之后,便闭着眼睛等死。
哪知片刻之后,风清扬只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难受,好似刚才吞进去的不是一片叶子,而是一大块火碳,正在他的体内燃烧,要将他的五脏六腹也都烤熟一般。
此时天气本就炎热,太阳就像火炉一样炙烤着他,地上的石头也烫的不得了,他因为只有胸口着地,所以全身那一部分早已痛的失去感觉,如今又吃了这种东西,越发觉得身体之内像是有一座火山,肚里子装的也都是火红火红的岩浆,瞬间就要喷发出来一样。
片刻功夫,风清扬已是全身通红,满身是汗,身体仿佛已被烤化一般,那片叶子散出的炙热能量,在他的体内的烯烧,仿佛要吞噬体内的一切,他只听到全身的脂肪都是滋滋的燃烧着。
听着听着,他就又昏迷了过去。
到了半夜,他迷迷糊糊中,只听到身体被人踢了一脚,只感觉到一身疼痛,接着还没反应过来,又有人在他嘴里塞了两片叶子,此时他仍觉全身如火般炙热,浑身无力,好似发了高烧一般,嘴唇早已干了好多裂缝,一心想求一口水喝,隐约觉得金银双剑二人就站在自己两侧,想喝却喊不出来,又想到昨晚吃了那片叶子之后,立时便如掉进了冰窑中一样,此时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咀嚼都不用,便迫不及待的将那两片叶子给吞下肚去,果然好受了许多,哪知过了一会,全身转热泠,又好似结了冰一样,越发的泠了,上下牙齿也是直打颤。
隐约上听到杨则宁问道:“木老头,两片行不行啊!会不会冻死他?”
接着他又听从木源良口中发出的声音竟比此时自己的身体还要泠道:“哼,死不了,这小子命大!”
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风清扬又是被木剑相击的声音吵醒,这时身体早已不觉得饿和渴了,只是嗓子还不能说话,身体上的疼痛也减轻了好多,精力不知为何,也相当充沛,想着自己经过这么多天都没被金银双剑两个怪物玩死,不由一时有些幸灾乐祸,寻思左右闲着没事,于是便又忍不住好奇观看起来,这才却发现木源良使进手招,杨则宁防守,两个人还想昨天一术,攻的人剑法凌历好似拼命却漏洞百出,而守的人却只手忙脚乱只顾逃命。
风清扬看了一会,顿时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二人到底谁的剑法厉害,今日是他强,明日又是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