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叶子自己吃就好了。”
说完,老鹰就起身穿好衣服跟着我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大胸妹也跟着送出来,我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看好叶子。她会意,看着我们说:“你们晚上早点儿回来啊,老鹰大哥的身体还经不住长时间的劳累。”
我嗯嗯的答应着转身准备下楼,就在转身的一刹那,我瞥见站在客厅里的叶子,正在用一种极其怨毒的目光看着我们。我心里就一凛,那表情绝不是人类能够作出的表情。那种怨毒并不是深仇大恨那么简单,而是来自于灵魂深处。
额上的褶皱形成了一种无比纠结的漩涡,牵扯着脸部肌肉出现一种高度的紧绷,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就像野狼捕食前的那种表情。
只那一瞥我已经断定她不是人类了。一个站在暗处露出凶残怨毒表情的怪物,是多么地令人胆寒。我开始担心大胸妹能够应付得了这个妖物。
只是,我现在如果执意要带走大胸妹的话,窗户纸就捅破了。而我们拜访薛梅格的计划就要泡汤。于是,我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出门前塞给大胸妹手里的那个东西了。
不错,那个东西就是灵珀,是那个守岛婆婆再三嘱咐不得离身的灵珀。那里面封印了成千上万的孤魂野鬼和板足鲎的虫灵。如果发生意外,我希望它能够救大胸妹一命。
坐到车上的时候,老鹰递给我一支烟,说:“那天你打电话说的隐晦,那个叶子真的有问题吗?”
我点点头,并告诉他刚才我看到的场景。他倒吸一口凉气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大胸妹危险了!”
我淡然说:“我把灵珀交给了大胸妹!”
老鹰哎呀一声说:“你糊涂啊,如果那叶子真的有问题,那灵珀岂不是就要落入她手?”
我吐一口烟圈儿道:“这也是我的一招险棋,我就要看看,那灵珀对她来说到底是不是很重要?”
老鹰说:“你疯了,你纯粹是疯了,灵珀落到了她手上,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老鹰说得非常激动,好像天就要踏下来了似的。
我用力将多半支烟抽的就剩下烟蒂,然后将吸瘪了的烟蒂吐出窗外,冷冷地说:“灵珀不是阿拉丁神灯,到了谁手,就听谁的。唯一能够跟灵珀神交的,只有我这身蓝色血液!不然它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琥珀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大胸妹什么时候遇到危险?”他惊讶地问。
我把憋在嘴里的烟雾轻轻地呵出,说:“我会知道的!”
然后就启动车子开往梅城医院。走到半路的时候,天突然阴了下来,天边响起了隆隆的雷声和明亮的闪电,瓢泼的大雨就毫无前奏的直接下了下来,本来才刚过下午四点,天就因为异常毫无征兆的大雨突然地暗淡了下来,如同夜晚一般。
老鹰说:“次奥,这特么什么鬼天气!冬天怎么下起雨来了。”
我的感觉非常不好,这种天象根本就是不正常的,瓢泼的大雨让雨刷器突然忙乱了起来,即便如此,路上的能见度也非常的低。大概也只有十米不到的距离。
路上的车子全部都开起了雾灯,甚至都打起了双闪,车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缓慢地前进着。老鹰打开了收音机,想要听听交通台播报的情况。
可是,这大雨似乎已经影响了电波的传输,收音机里无论哪个波段,都只有滋滋的电流声,让人心烦意乱,根本听不到任何的信息。就在老鹰放弃收听的时候,收音机的调频旋钮突然自动旋转起来,调到了一个陌生的波段。
老鹰还调侃地说:“你这二手捷达好智能,还能自动调频——啊——”一股震破耳膜的电流声从音响里传出,是突然之间传出来的,将我和老鹰都吓了一大跳。然后,收音机里就发出一个女人的抽泣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