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麻祖摆了一道!
此时,庞狗子眉头紧皱,心中暗暗叫道:“都说:小石翻大车,浅水困巨船!瓜坏先坏瓤儿,没成想伤人是算盘!麻祖你真是好大个胆子,边魁这才刚死,你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敢违抗主子的旨意”
想到这时,庞狗子突然心生一计,心中暗暗笑道:“不过,主子性子我摸的最清楚!主子家向来不养闲人,狗老了都得往外撵,更不要说不听话的狗麻祖,你等着,我定叫你和边魁一个下场!”
说话间,马昭雪从身后走上前来,默不作声地站在马魁元的身旁!马魁元瞥眼一瞧,顿时一惊,激动地干张嘴说不出话来而另一旁,灵瑶身形一闪,面目表情地站在轿子左侧,护在麻祖身旁!
二人战二人!
“麻祖!”
就在这时,林九也迎上前来插话道:“我问你,齐连山是不是你杀的?”
咳咳!
麻祖咳嗽了一声,嘴上浮出一丝邪笑!
林九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宁肯信其有,不肯听其无!你不应口,看来此事是真的,你果然是幕后暗下黑手的人,既然如此”说罢,林九迈步走上前来,站在马魁元身旁,口中叫道:“众位道兄,是时候摆明立场了吧?”
众位道长见后,相互对视,心中暗暗敲定了主意,随后相互背身,解开捆绑在对方身上的绳子,挺身上前,纷纷站在林九的身旁!
形势突变,瞧着架势麻祖师徒二人要战各家道派的掌门!
凡事两头翘。
一头压的重,那头便翘得更高!
再说另一旁,尤麻子手肿的端不起枪来,心里急的火躁躁的。此时,正瞧着麻祖被众位道长分了神,便朝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一瞬间,上千名土匪纷纷翻身跳下马来,手虽胀的生痛,脚却能跑,犹如开闸泄洪一般,朝着麻祖扑拥过来,势必要将麻祖踩在脚下,逼他交出解药来!
麻祖没紧张,没慌神,稳坐在轿子里,身子突然一抖!
嗖嗖
像是打身上抖落沙土似的,密密麻麻掉落出一群黑小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黑压压的,蹦蹦哒哒的四处乱跳!
这一跳,见人便扑!
一直扑到人身上,往脖子里怀里胳膊里直钻!
一人大喝声道:“不好!是虫子!”
眨眼间,众土匪身上顿时暴起一层鸡皮疙瘩,猛撸开袖子,赫然看见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疹子。浑身奇痒难忍,痒比痛难受,痒的众土匪顾不得手上的黑肿,用手猛抓,或者在地上乱滚!
破破破破!
这一抓一滚,浑身到处鼓起泡来,泡皮一破开,便见有成群的虱子从里面爬了出来众人吓的声音都喊劈了,抖着颤音惨叫道:“虱子!”
“是虱子蛊!”
麻祖表情淡淡地一笑,口中说道:“金蚕怕刺,虱子怕抓,中了这个‘虱子蛊’的人,全身奇痒,不抓不破,不破不毒,不毒不死!”
痛能忍,痒怎么忍?
尤麻子在远处看的头皮发炸,眼瞧着众弟兄们哀声惨叫,惨不忍睹。有的倒地乱滚,有的靠着大树上磨着身子,更有的忍受不了,扎头向身旁的石头上猛撞去,只求一死!
“奇了!”
白世宝打周围一看,发现中了‘虱子蛊’的人竟然都是土匪,不由得暗道奇怪,猛回头一瞧,庞狗子正在身后吓得缩成了一团。白世宝心中便暗忖道:“他这蛊竟然能辨人?”看到这里,白世宝又似突然想到什么,急忙扭头向林九问道:“林道长!他作法时为何不用画符不念咒,也不掐法诀?”
林九咬牙道:“符是小术在作蛊,不需去画符!”
“?”
白世宝又追问道:“眼下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