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
林九一边说着,一边从棺材里拿出一块树皮,递给白世宝说道:“你看看这上面是什么!”
白世宝端在手上一瞧,黑黑的像是炭灰,便问道:“这是?”
“这是血纸灰!”
“血纸灰?”
“没错!这纸是黄纸,血是阴血在苗疆有一种葬法,叫做:‘裹尸葬’!他们用树皮包裹尸体,以保存尸身不腐,最后再外面烧些‘落气钱’,也就是沾有这阴血的纸钱,焚化后用纸灰封住树皮的缝隙!一般这种葬法都要将尸身悬挂在堂屋的横梁上,离地五六尺才行”
“林道长!”
听到这里,白世宝突然惊道:“我去苗疆时,遇到一种炼蛊的法门,倒是和这个颇有相似,她们叫做‘树葬吊尸’!也是将树皮剥得干净后,裹了尸身,然后倒着悬挂树枝上,等着风干这期间她们不断地在尸身里下蛊,用尸来培毒炼蛊!”
林九点头说道:“我要说的也是这个,恐怕这是‘苗疆蛊师’麻祖的炼蛊术!”
“炼蛊”
白世宝一听这个词,不由得想起蓝心儿来,心里涌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随后白世宝向林九问道:“这林秋生是毛小芳的徒弟,如今被人葬在这里,也不知道毛道长晓不晓得!”
林九叹道:“不过这林秋生好大的造化,好在‘葬他之人’修为尚浅,否则他被封在这棺中,可就九死一生了!”
白世宝点头说道:“不知道是这人拿着真方抓了假药,还是他有意为之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摸着屁股过河,多加一份小心为妙!”
林九点了点头!
这时,马昭雪已被两只大狗拉倒棺材旁,那黄色的大狗向上一跃,跳进棺材里,张着爪子在棺材里刨了一阵,最后咬出来一张鹿皮,递到马昭雪的手上!马昭雪接过来向上面一瞧,纸上写着一句话:“呈义兄麻祖,义弟因急事北上,中秋之日方能赴往苗疆,届时再议义弟马魁元拜上!”
马昭雪顿时一愣:“这是我爹的笔迹!”
白世宝见马昭雪愣在那里,便问道:“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马昭雪把手背在身后,揉成了团,心中暗道:“这的确是我们驱魔龙族的鹿皮手信,难怪蛋清和蛋黄它们要一直要刨这口棺材,原来是嗅到了这个味道可是,这人怎么会有我爹的手信?”
想到这里,马昭雪又向林九看了看,顿时一惊,用手指着他们说道:“你们的手”
白世宝和林九低头一瞧,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变得漆黑,像是蘸了墨汁,却是不疼不痒。林九惊道:“糟糕,我们中了蛊!”
“怎么会中了蛊?”白世宝皱着眉,扭头看向那口棺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叫道:“莫不是那口棺材被人施了蛊?”
汪!
这时,马昭雪的那只‘蛋黄’,突然倒在地上,通身变黑!‘蛋清’在旁边扯着嗓子大叫着。马昭雪急道:“糟了,我的‘蛋黄’也中了蛊!”
白世宝急道:“棺盖没封,里面的人我们还认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了圈套,要陷害我们?”
“圈套?”
林九摇头道:“天雷岂是常人能引动的?刚才那道天雷劈中这株大树,我看倒不像是设局,或许下蛊之人只是为了惩罚开棺的人!”
白世宝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哪个董道长?”
“你说‘梅花易数’董子卿?”
“嗯!”白世宝点了点头,说道:“我看恐怕只有他能算的这么清楚!从我们在路上遇到老妪开始一切都被他摆弄在手心里!”
林九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世宝又问道:“林道长,你看如今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