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女,将军看起来好像不太关心?”
“不错!”
礼部尚书站出来,刚正古板的脸上一派肃然之色。
“皇上未曾下诏,淮王却私自写退婚书,本已有违礼法。后再因一己之私调兵遣将,致使百姓恐慌,如此假公济私之行径,堪为人所不齿,请皇上重罚。”
“周大人休要危言耸听。”许贵妃的父亲,内阁大学士冷着一张脸,“金銮殿上,当是议天下民生之大事,儿女婚约之琐事,怎能流于朝堂之上?我看各位是太闲了吧。”
不愧是老狐狸,知道己方理亏,巧妙的转移话题。
“许大人此言差矣。”礼部尚书周维正正色道:“此事涉及皇家威严以及兵权调动,已不单纯只是儿女婚约琐事,自该当朝议政。”
“然也。”右相李朔点头道:“金殿之中,陛下在上,许大人可不要偏私,以免落人话柄。”
“你们——”
许大学士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双方各执一词,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认输。
天熙帝听着他们的争论,脸色阴晴不定。
而当事人苏浅璎,已拿着荣国侯夫人发来的请帖,赴宴去了。
京城世家贵族之中常有各种赏花品茶类的宴会,说是交流,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不外乎就是暗中攀比炫耀。
作为公主的女儿,赵语心在京城闺秀中乃是佼佼者,又自负美貌与才华,向来不吝啬出行这样的宴会展现自己。无形之中,也得罪了不少人。
所以今日,荣国侯夫人的赏花宴未曾请赵语心。
请一个毫无根基连族谱都没上的苏浅璎却不请堂堂公主的女儿,这本身就是对赵语心的一种羞辱。
想起出门前宜清公主扭曲的脸,锁烟心里就一阵痛快。
“姑娘,我听说赵语心因为这两日吃了苦头,再加上前日染了风雪,昨晚就发热了,今天早上刚退热,还在床上躺着呢。荣国侯夫人这一纸请帖,可谓是雪上加霜啊,这次估计她得病好长一段时间了。”
苏浅璎喝了口茶,道:“慕子奕昨日派兵捉拿我,后又无罪将我释放,此等行径非但轻率而且猖狂,他又那么多政敌,今日够他受的了。很快,他和赵语心就会尝到,被千夫所指的滋味。”
“活该!”
锁烟心情大好,“叫他狗眼看人低,如今自尝苦果了吧,呵~”她小声戛然而止,忽然回过味来,转头看向苏浅璎,“姑娘,你昨天不会是故意让慕子奕给抓到刑部大牢的吧?为的就是让他沦为众矢之的?”
苏浅璎抬眸,笑得眉眼弯弯。
“反间计就得这么用,无往而不利,明白吗?”
锁烟嘶的倒抽一口冷气,严肃道:“姑娘,我觉得你比王爷更阴险!”
苏浅璎莞尔。
“还有更阴险的,想知道吗?”
锁烟连连点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姑娘,你是不是还有后招?”
苏浅璎不置可否,“先下车。”
“啊?”
锁烟这才发现马车已停下。
荣国侯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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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女盯着他的下半身看了许久,贼高兴。
稍不留神,某人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解开了婚服,继续脱。
“等等,你的腿你不是不行吗?半身不遂啊?”
某人挑眉,褪尽衣衫,躺在床上邪魅而笑,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