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烧起来了却依旧抿着嘴不愿睁开眼睛,又忍不住在他鼻尖亲了一下。
“我的独占欲很强的,你知道。”揪起一只耷拉下去的豹耳,少女坏心眼地揉搓着,空闲的手则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按住那里范围极大的伤痕,“虽然这里除了我,你还放了些别人,但看在他们和我玩过几天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了。”说到这里,她突然放过手中的耳朵猛地抓了把垂在身后的长尾巴,在男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之后,坏心眼地说道,“但从今以后,你要再敢放什么旁的进去,我可要”
“大小姐。”叩门声响了三下,然后传来老管家的声音,“从总部来了急件。”
不得不说,向来颇有眼力健的老管家这次来得太不是时候。何舞沉默了一下,被子一扬盖在了男人的身上,后又颇不甘心地上下其手了一番,愣是逼得男人呼吸重了老大一圈后,才黑着脸下床打开了门。
面对睡觉时有全身心接触大自然喜好的大小姐,年迈的管家目不斜视地将放着信件的托盘递到少女面前c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
何舞面无表情地拿起来将信封翻了个面,见果然烙了总部秘印,这才将火气压了默默撕开。最正规的信纸,最正规的格局,少女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表情却越来越狰狞。看到最后,她又抖了抖黑色烫金的信封,接住掉出的两张票券。
何舞的头发几乎立了起来,“砰!”地一声,她摔上了厚重而精致的大门。
先不管差点被拍扁了鼻子可怜的老管家,在何舞面色不愉地走回来时,盤泽已经站了起来。此时他刚刚穿上裤子,备受何舞喜爱的耳朵和尾巴也已收了回去,对此,本就有点起床气的何大小姐表现得更加不爽了。
却偏偏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穿了衣服。
虽然日常表现得看不出来,但自从上回重伤之后,盤泽的行动迟钝了很多。特别是在做下蹲c弯腰等动作的时候,更是比平时困难几倍。因此,就算盤泽再怎么想,何舞也没再让他替自己穿过衣服,更多的时候,反倒是作为大小姐的她时不时搭上把手积极而满脸愉悦。
因此,这一反常态的景象反倒让盤泽踌躇起来,他的双手放在腰前,本能地想要扣上扣子,却又担心扫了大小姐的兴致,让她变得更不开心特别是已经将“非常不爽”几个字明显写在脸上的现在。
丝袜c连衣裙c外套,利索地套好自己的衣服,何大小姐拐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她已洗漱完毕,就见到男人还维持着她取信回来时的状态c站在梳妆台的旁边,看样子应该是要给她梳头。男人明明板着脸面无表情,何舞却轻易地看出那藏在眼里的尴尬和局促。
“我每天吓你,你怎么还习惯不了?”这么轻易就被逗了个开心,何大小姐却并没有半点不满,她噙着嘴角替男人扣上裤扣,然后垫着脚尖啄了那坚毅的下巴一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盤泽清晰地感觉到那漂亮的手指刻意地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地向下滑,直到自己的肌肉绷到了极致才捏了拉链头以相同的时间扯了上去。
当何舞摸了把男人的腹肌转而去取衣服的时候,盤泽的身上都冒了层细汗。
距离上次任务,已经过了四个月。在医院渡过了一个暑假的大小姐虽然没表现出一点不满,但盤泽却觉得过意不去。在他心里,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在父母的保护下c在朋友的陪伴下,庆典c海边c游乐园,最多也就是为朋友之间偶尔的吵闹而郁闷,为学业功课而烦恼。
当然,自家大小姐本来就非比寻常,指望她和同龄的其他学生一样不太可能,但无论如何,宝贵的暑假绝不应该用来陪他这个连个笑话都不会说的闷大叔。
因此,虽然不免惊讶,但这突然决定的旅行却还是让盤泽感到高兴。更何况这里还聚集了那么多充满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