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厨子按照她说的,也做不出那样的味道。
在外面也曾寻了两家,遗憾的是,一样的做法,却总也没有那种感觉,就是少一点,她也说不清是什么,魂牵梦绕的一直挂念着,总觉得这东西似乎和她有着密切的关联,就好像吃了就能知道她是谁一样。
又接连着寻了两家,各自做了一小屉,包了也提在手中。
因为街上人多,回去的时候都过了晌午,她也知道沈君煜的腿还没好利索,说不定也会半路杀回侯府去,那前面大门不敢走,玉树直奔后门,看门的四叔很好说话的。
她加快了脚步,可到了后门处却是傻眼了。
门口处正堆着一群人,是的,她没看错,是一群人。
侯府的丫鬟小厮有七八个人都站在后门处,拥簇在当中的是大公子沈君如的正房妻子,大奶奶周氏。
她是礼部尚书周家女,据说她原先身子就不大好,进门三年孩子掉了好几个,后来勉强生下大姐儿浅语,身子就更不好了,大公子也是风流人物,前后有了两房妾室,闹得厉害,索性也常在外面流连了。
也是种了这个因,才有了这个果。
玉树一点点挪动着脚步,悄悄挨得近了,这才看清,后面是石柱子旁边,倒着一个妇人装扮的女子,她柳肩细腰,额头上面还殷殷渗着血迹,显然是才刚刚撞了石柱子的。
周氏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你这是何苦,给人做妾,当真就好过了。”
她泪眼汪汪,惹人怜惜:“求大奶奶给小女子做主,世人都知道大奶奶是菩萨心肠,大公子本是允了我的,让我进门,可如今又不知哪里去了,现在腹中有他骨肉,大奶奶若不容我,只能死在侯府门前。”
她闹也闹了,却在后门处不去前门,明显是不想撕破脸,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好似若不叫她进府,就是周氏不容。
玉树冷眼旁观,却见周氏叹息,命了身边叫做小五的给人扶了起来,这就要去回老夫人,给抬了做妾。
大公子从来不沾良家妇女,想也是寡妇或是暗巷的。
小五伸手扶起那女子,玉树趁机要溜回去,却听周氏淡淡说道;“玉树,过来。”
她只得笑嘻嘻地走了她的身边去:“大奶奶。”
周氏一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面,脚步很慢:“姐儿这几日有点腻了荷叶粥,可刚瘦了一点,若是现在换别的不知会不会前功尽弃呢?”
玉树一手提着竹叶青和黄金饼,一手搀扶着她:“不会啊,就换成鲤鱼汤和萝卜粥好了,奶奶看着些,每日别睡得太晚,多走动走动才好。”
周氏点头,回头又叫个别的记下了。
侯府后门四通八达,大公子和大奶奶们住在西边桃园,走过了池塘水边就应该分开,周氏却是拉紧了她的手:“我可是听说了,老三到处找你呢。”
玉树的心里咯噔一声,她在侯府后院身份尴尬,大家都用三公子屋里的看待,久了也懒得分辨,一听这话还是忐忑的,毕竟在她的记忆当中,只记得这个男人。
转身走了两步,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堵得慌。
玉树回头:“大奶奶每次都心软,可那些人就不知好歹,为何不给点厉害叫她们尝尝,就是大公子回来了也说不出别个来。”
周氏却只是笑,摆手让她快点回去。
她知道这样的事情劝不得,也是抬腿就走,回到北边桑阁晚苑,沈君煜的跟屁虫锁柱一见了她,果然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他还对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给她打开了书房的房门,示意有人在‘等’她。
玉树白了他一眼,屋内一个丫鬟侧立在门口,听见动静往外看了一眼,是她的好姐妹捧雪。
她长呼一口气,毅然迈进。
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