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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春时杏花深处沽酒,夏日里紫花布衣裤,秋冬季安置在悬崖滨水上的房屋妥帖,黄泥的墙,乌黑的瓦。四季纯净澄澈,一切平和安静。夜幕低垂,孤寂依偎,你心慢慢憔悴。

    等过第一个秋,再到下一个秋,等到哭了为何爱恋依旧?绿叶泛黄,雪花落了一场,燕子衔着泥巴开始筑巢,雷声匆忙轰响过村庄。你说,你的心如不安息在他的怀里,便不会安宁。

    太阳升起,江上的汉子放排归来,竖起竹竿,挂好铁环,牵上废缆。你皮肤黑亮,触目如青山,眸子似绿水。放排汉子略弯着腰,两手缘引了竹缆,一跃下船。河水透明,游鱼嬉闹,浓郁的山色不锁你的欢颜,明亮的山歌若隐若现。

    岁月在时钟的画轴里穿梭,指针在你的等待中逆向转动。记忆和着清风随处摆动,到处流淌。或许,冥冥之中自会有定数所在,你无能为力,他也束手无策,可你那真实到揪心的喜欢,该寄存到哪里?

    锣鼓蓬蓬,咝咝流泻的白光,漫天花雨的烟火。那时,月色未央,呼吸紧张到牵强。那一刻美好的邂逅,那一眼偷偷地斜睨,那一抹抿起嘴唇的浅笑,那一时内心乱无章法的悸动,那一夜彻底的无眠,你都应该清晰记得。

    瞥见一个眼神,怎容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你做了一个梦,梦见听到一种歌声,又粗狂又缠绵,你跟着那声音来到悬崖半腰,摘了一大把虎耳草,可又不知道把那东西jiāo给谁……露水降了,歌声涩了,你醒了。

    电光掠过屋脊,大雨倾圮,雷响訇zhà,南方又是一颗流星划空而下,对溪有猫头鹰叫。放排的汉子去了,你也去了,天保佑你们,都到西方去吧……

    柳如雾念着念着就流下泪来:晓龙,太感人了,没有想到还真有这样凄美、坚贞不渝的爱情故事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你看,这前朝的老秀才写得多美啊,他是以那以身殉情的四妹子的口吻在写这个故事……

    我也被感动了,对柳如雾说道:如雾,故事毕竟是故事,我们走吧……

    柳如雾方才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泪水,一步三回头的望着那块石碑跟着我往回走。

    第六十一章邪恶山大王

    转瞬之间,我就被四妹子送到了那竹林后小木屋的厅堂里,她最后忘了我一眼,眼神幽怨、哀婉之极,似乎这一眼望尽了她的前世今生,然后一咬牙,一阵清风过后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再仔细去看壁上的那副卷轴,却见那图画上只剩下江边码头的景物,画中巧笑嫣然的姑娘已经不见了。我才意识到刚才并不是做梦,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过,我双手合十,在厅堂的袅袅香烟里默默祷告:姑娘,得罪莫怪,祝你早日超生!

    做完这一切,我还未从厅堂里走出,就听到柳如雾嘴里喊着我的名字前来寻我:晓龙,你是不是掉进厕所了了,还不出来?

    我快步走出厅堂,一眼看到小木屋的饭店老板那灰裳老者正端着菜笑吟吟的走向竹林里的苦海大师和若苦,我突然想起刚才四妹子说过这灰裳老者是鬼王魅尸先生通过鬼道通缉令派过来围堵截杀我们的第一个亡魂的话来。

    我来不及答应柳如雾,一边跑一边大叫:苦海大师,若苦,你们小心,那菜吃不得!他不是人,是鬼……

    我的话音未落,那灰裳老者募地转过身来,朝我和柳如雾yīn森森的一笑:年轻人,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说我不是人?

    我汗毛倒竖起来,依旧大叫:我就知道你不是人,你是鬼王魅尸先生的手下,乃是奉它签发的鬼道通缉令前来害我门的!

    老者手中端着的菜盘子哐当一声的掉在了竹林里,摔得粉碎,盘子里刚才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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