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气。他们一问一答之间,我们已经快走到山的边沿。
岳小飞惊奇的叫道:你们看,车子怎么不见了?张刚他们呢?
我们往山下的马路望去,但见昨夜我们下车的地方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车子的踪影?
不会吧?张刚他们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是绝对不会先行离开的?难道他们出事了?我莫名的紧张起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yù拨打张刚的电话,可这该死的深山里手机竟然一格信号也没有!
完了,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看到柳如雾、成东林向我望来,眼神里满是迷茫,全然没有了刚才嬉笑怒骂间的轻松。
我用商量的口吻对岳小飞说:小飞,张刚、熊必可他们连同车子一起不见了,手机没有信号,无法联系他们,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岳小飞清秀的脸上眉头微蹙,很快的做出了决定:晓龙,我想我们目前只有两个办法选择。一个办法是在昨夜我们下车的地方等他们回来;第二个办法就是我知道有一条山间小路可通前面的糖浆口镇,步行需要一个多小时,到了镇上手机一定有信号,我们再联系他们……
我看了一下时间,正好是清晨六点半,说道:好,我们在原地等一个小时,如果还不见他们回来,我们就采取第二个办法,走捷径,去糖浆口,然后打电话给张刚,通知他们前来汇合……
等待的过程着急而又漫长,我们心里更多的是充满恐惧和担心,担心他们是不是出事了?我几乎每隔十分钟都要看一下手机,都要往马路的前方和后方望望。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可望穿眼神,也不见熊必可那台车子的踪影。
当手机的屏幕显示七点半的时候,我泄气了:小飞,我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采取第二个办法,去糖浆口镇吧?
岳小飞叹了一口气:好,我们走!不过那山路甚是难走,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尤其是柳姑娘!
柳如雾将行李背在背上,回答道:岳警官,你放心,我不怕。
我说道:好,那我们出发吧!
我们四人沿着马路大约走了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岳小飞口中那条捷径的进山路口,岳小飞仔细的辨认了一下之后带着我们踏上这条荆棘密布的小山路。
岳小飞告诉我们,这条路他也只走了一次。那还是一年以前,他追捕一个逃犯,为了赶时间,从这座山穿了过去到达糖浆口镇。这大山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村庄前有一个水库,村庄的后面,有一条可以通往糖浆口镇的古道。
我们谁也没有出声,跟着岳小飞往前走,很快的就到达了那个小村庄。很奇怪的是,这个村子随处可见的只有老人,我们一点都没有在意,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去了大点的城市打工。
只是,我们没有发现,在我们走向村子后方的时候,那些老人眼里露出恐惧的目光……
村子后面进入古道的地方有一口水井,很古老的样子,很清澈的泉水不断从泉眼涌出,溢出来,流向下边的渠道。古井的旁边是一颗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歪脖子大槐树,树上系着不少的红绸,看起来是一颗用来祈福的吉祥之树。
太阳已经很大了,柳如雾一路走来流了不少汗,于是蹲在井边洗起手来,我也洗了一把脸,水很清凉。在我起身的瞬间,似乎感觉到那棵不知年代的老槐树竟然轻轻笑了一下。一股凉意摹地从心底升起,不会吧?肯定是昨夜一夜没有睡好出现了幻觉……又或许是是山风吧……可此时并没有风吹过,我使劲的盯着老槐树又看了一会,见没什么异常,方才放下心来。
进入古道,是一条泥土路,崎岖陡峭,两旁树木和杂草丛生,看不见深处。也许是村子里有人常常走的缘故,看起来并不是很难走的样子。一路深入,岳小飞感觉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