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可这里好象永无止境似的,头上依旧是那些“宁人作呕”的死尸,很多很多,似乎在嘲笑我们。“哈哈哈哈,卑微的爬虫,就让你们再向前爬一段吧。”
我背着雪,也顾不上气喘郁郁了。一路小跑,死尸最终还是有了尽头,在一个拐角处,什么都没有了。待我们回过头去,那里就成了一堵厚厚的石墙。雨抬手敲了敲,没有一点声响,那石墙应该很厚,里面似乎根本没我们刚刚逃命的通道。
我把雪放下来,伸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汗珠。雪忽然伸手掐着我的脖子,嘴里喊着:“不!不!不!不要!”
我被她掐得很死,犹如刚刚那些无形的手一样,使劲地掐着我。我拼命用手去拉她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动,她掐得太紧了。雨们也赶紧过来帮忙,使劲想分开她的手,虹一边拉一边都哭了:“求你了,雪。放开吧!”
就这样僵持了一小会,雪忽然放开了我,伸手过去掐着我老妹的脖子,我都来不及喘口气,只听雪大叫:“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了大家啊!”
雨一听就愣了,但还是本能地使劲去分她的手。虹挣扎着还在那说:“雪,我怎么害、害大家了?我没有、没有呀。”
我清楚地看到,雪的眼里,露着凶光,泛着血红的色彩,脸上的ròu扭曲在一起,根本就不是原来哪个好看的雪了。我傻了,怎么办?
她不是雪,她又是谁呢?
我大喊:“雪,你怎么了?!快放开,她是你妹妹呀!”一边去帮忙分她的手,可实在是太紧了,根本弄不开。
雪拼命地叫着:“贱人!贱人!你害了我们大家!你还我命来!还我们的命来!!”
“汪”,只听一声狗叫,雪的大腿处渗出血来,雪掐着虹的手随即放开,瘫软了下去。从她大腿里渗出来的血,根本不是人的血,我的意思是那血黑黑的,粘粘的,倒是像极了电影里的僵尸。
老妹大口地喘着粗气,呆坐在那里,直勾勾看着雪,傻了。
我抱起雪,她的脸色全然没有一点血色,惨白得吓人!,大腿处的伤口仍然在流血,黑黑的黏液。雨缓过神来,去背包里找“急求包”准备给雪包扎。我连忙道:“先别!这根本就就不是雪的血液,这也根本不象人血,人血那有这么粘。你先看看我妹妹吧!”
过了大概半小时,雪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伤口也开始、流红色的液体了。我连忙把伤口包扎了起来,把她平放在背包上。
我看着老妹,老妹显然是被吓得,已无大碍。眨巴着眼问我:“哥,雪咋了?为啥掐我还骂我呢?”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雪,喃喃道:“刚刚那个,根本就不是雪。”
“啊?!”
……又过了半响,雪总算醒过来了,开口就问:“我怎么了?我感觉刚刚有个力量命令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还有一个奇怪的人、奇怪的……”雪陷入了沉思。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别去想了,雪。你刚恢复过来,先别去想!”我真害怕,如果她勉强自己去追忆的话,会不会又进入刚刚那种状态!我的脑子急速转动着,这山,那个奇怪的名字思香芋。
妹妹不高兴了,在一旁嘀咕:“你知道吗?雪,刚刚你差点要了我和哥哥的命儿。”
“我?!”雪愣道。
“你刚差点把他俩掐死了。”雨补充道。
“别说了,我不是说刚刚那不是雪嘛。”我不想雪现在去想起什么,她的身子现在太虚,还是别想的好。
我们正说着话,忽听“玛荑泥鳅瑟尔哒”犬大叫了起来“汪汪汪汪”。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掏出家伙,瞄向那边。
只见“玛荑泥鳅瑟尔哒”犬连叫连退,似乎很是害怕。以“玛荑泥鳅瑟尔哒”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