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依次向下,像剐牛皮一般,“簌簌”地,一点点剥落下来,再拿特制的yào水一泡,保证千年万年不得腐蚀,不得氧化。看着这一幕幕,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地一个劲儿闪烁着“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人当初在中国拿活人当qiāng靶子的镜头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剖人的一幕,在那乱世战争的年代,狗日的日本人也曾这样做过。那时候我们学校几乎每周都有一集“影视教育课”,当时我们一大帮学生看得贼带劲,这还是我在战争纪录片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当时全体同学那情绪激动得,有抽桌子,砸板凳的,损坏了不少公物,后来再看这纪录片时,学校干脆不让大家坐了,就站着看。看那fù孺被日本人凌辱,看那老少被日本人当qiāng靶子,心里怎么的都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是谁带头,一只鞋子飞到电视机上,随后就有几百双鞋子飞过去,“啪啪啪啪”砸成一片,教室里人声jiāo错,大骂着日本人的不是,电视就此告别了我们。
前面那几个彪形大汉已经来道石磨前面,把那死尸朝石磨下一丢,不远处有个口子,那死尸的骨头和ròu体被石磨碾得粉碎,那白色的粉末就飘飘然地洒落下来,散落在一个大大的石器里面。旁边有几个大汉正把那死尸的粉末装到另一个容器之中,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我正在猜想是不是这墓道里的粉末就是那些死人的骨灰,可脚杆一伸,那探照灯便转移道了下一幅图案之上。奇怪的是这幅图案上面居然什么也没有,我木讷第盯住那图案看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这幅图案上没有线条呢?是绘画的人画道这里就死去了么?应该不是,那图案的位置像是故意留出来的。我拿起探照灯,朝前面晃了晃,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前面果然什么也没有了,那空白的距离跟前面绘画的大小是一样的,那么这里应该有一副画才对,难道有人在我之前进来过,毁坏这副透露着某些重要信息的画面?这一切都已经足够表明,这就是老婆婆曾经提到过的“剖人碾尸术”,而最后一幅画面才是这种巫术的诠释吗?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没了呢?
思来想去,自己还是想不明白,这些杂乱的信息,和瞎眼老头儿的胡说,我隐约感觉到,那个被世人传说的“日不落村”,似乎真的存在,而且正在指引着我去找到它。而奇怪的中年人所说的“赌命游戏”和“巫子国”又是怎么回事?我该从那里下手去寻找呢?我仰头长叹:“日不落,日不落,你到底在向我召唤着什么?”
第二十七章 黄金屋羊石棺
除了道听途说和瞎眼老头儿的胡掐,我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回想起中年人临死前迥异的眼神和哀怨的神采,似乎“赌命游戏”我还得继续。而现在唯一的,我只知道这些荒郊,南城,馒头铺,黑衣人,传说。其他的我一无所知,我没什么后盾,也没什么人可以站出来帮我前面是一条铺满骨灰的墓葬坑,后面是一大帮手拿95式的死警察,稍微的chāqiāng走火,就够我死上几百次的了。
我无心再去研究那墓葬坑壁上的“剖尸图”,虽然还有很多疑问和未知,但此时此刻,我得先出去,出去才是我唯一的出路,如果再在这里停留,我想我不是被饿死、闷死,也得被这么多骨灰恶心死。踩着这软绵绵的骨灰,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觉蹂躏在自己同胞的身上似乎有些不安,也或许这些曾是我们的祖先。单如果不踩着他们的骨灰,我只有飞过去,可惜我老娘生我的时候忘了给我安上一对翅膀。
那墓葬坑不是很长,大概有十来米,但厚厚的骨灰堆积起来的坑道怎么看上去怎么觉得闹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而我现在正踏着先人的肩膀、肋骨、大腿、腰身前进着,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得出去,出去继续“赌命游戏”。如果这个游戏不终止,我的日子将不得安宁,除非有一天,我像我父亲一样,凭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