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话刚骂完,本来围着我坐着的几个将士都跑得老远,我心中一惊。不好!刚yù躲到桌子底下,一道雷就劈到了我的身上,虽说不会伤着我,可还是有些痛的。
我咬了咬牙,默不作声。
军中都是男儿郎,他们说话自是没有那么多修辞,想到什么都只说,且大多都粗俗易懂,因此我也耳濡目染,有时总有些粗俗的语言脱口而出。
我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被大师兄知道后,他气的给我下了雷咒,每次我一说粗话,就会被雷劈。早前他们还会觉得震惊,现在早已习以为常,反而养成了我一说粗话他们就躲的习惯。
狂躁的拍了拍桌子,这群王八蛋一点人xìng都没有,都不知道先提醒我再躲!
在我愤怒的快要把桌子拍碎的时候,那几个人终于又重新坐到了我的身边,然后继续说说笑笑的喝酒吃ròu,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我磨了磨后槽牙,这群王八犊子现在竟然比我还能适应我被雷劈了。
郁闷的接过身边的人递来的酒,我抚了抚肩头刚刚被雷劈了之后留下的黑印。啧啧啧,幸亏我穿的是盔甲,这都给我劈焦黑了,要换做我这细嫩的小ròu体,可不得给劈坏了。
坐在我身旁的,我的狗头军师笑眯眯的挥了挥手上的羽扇,然后砸了咂舌,接着委婉的表示就我这皮糙ròu厚的身躯,就算再给劈个十下八下也是不会有一点问题的。
我抿了抿唇,嗯,我可能是遇到了个假军师!
不搭理我那狗头军师君若泽,我懒懒的支着脑袋,看着楼下高台上几个扭动着身躯的姑娘。就在我快要睡着之际,君若泽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肩膀,然后用羽扇在我跟前晃了晃,示意我清醒着往他指的方向看去。
“可算他......可算出来了,等死老......我了!”在君若泽的注目礼下,我生生的吞回了两个粗话,这感觉比雷劈还要不爽!
看着我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君若泽竟然十分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还顺便夸了我一句孺子可教也。
我可教他姥姥的二大爷!看着他那张长得分外迷人却又分外欠扁的脸,算了,看在他长得可以的份上姑且先放过他吧。
其实,鉴于现在这种情况下来看,最重要的不是君若泽那张欠扁的脸,而是楼下高台上翩然起舞的妹子,我用胳膊肘捣了捣身边的校尉周青堂。
没错,就是周青堂,他这一世投胎成了我的校尉,虽然我没有提拔他的意思,但是这人用起来确实比较顺手,反正他也就只能活到六十岁,这辈子给我当牛做马也算是便宜他了。
周青堂明白了我的意思,冲楼下的高台吹了一声哨,果然引得那高台上的妹子看了过来。我......我怎么能有这么蠢的校尉,我的意思是让他丢两个银子下去引起那妹子一个人的注意,而不是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不过好在虽然过程出了点问题,结果还是很让我满意的。一脚将周青堂踹到了一边,我仔细打量着高台上的妹子。
哎哟呵不得了!这妹子长得可真眼熟。可不是当初,我与莫道下凡游玩时,遇到的那个唤作琳琅的妹子么。
但是,若是按照这日子算的话,仙界一天人间一年,当初那个琳琅就算还活着也应该是做不了这个行当了,就算是能做的了这个行当,也应该是做不了花魁了,毕竟没有人重口味到选一个年逾百岁的老nǎinǎi做花魁吧。
啧......想想都一身恶寒!
再仔细打量着那个妹子,嗯,或许只是长得像罢了,毕竟大千世界有那么一两个长得像的人也很正常。我转身坐回了圆凳上,有些无奈的掏了掏耳朵,挑眉看了一眼君若泽。
君若泽两眼一弯,笑眯眯的凑到了我的跟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