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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等候丁望,与丁望再重温旧梦,她早就随设计专家一起回国了。

    这一走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丁望真的放不下,跟掏走心肝似的痛。加上贺子这女人,温柔如水又疯狂如虎,迷离的目光中仿佛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她这么一走,丁望怕贺子跟彩虹一样消失在天际。

    走到贺子房间门口时,他没有按门铃。有了上一次教训之后,他静心静气地靠在门上听听房间里的动静,特别是床上的动静。这时门突然打开,丁望一跟斗栽进去,贺子把门关上,手舞足蹈地在那里笑。丁望狼狈极了,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贺子疯够了,狂够了,才温顺如羊羔,也坐到地毯上躺进丁望怀里。

    丁望搂着她问,怎么知道我来。贺子说开始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越走越近时却突然消失了,设计专家回国后,在这座城市里除了丁望不会有第二者找她,她就让丁望一跟斗翻进来。

    她说丁望就是幽默,翻着跟斗进门,日本男人缺乏的就是丁望的幽默。

    丁望顺势把她在地上摆平,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贺子身上的睡衣,原来她仅仅穿着跟日本和服一样宽松的睡衣,剥掉睡衣就半丝不挂了,说我还要翻着跟斗上床呐!躺在地上的贺子,她需要的就是这种被人强暴的感受,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遇到的。

    她看着丁望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最后是麻杆儿一般瘦弱的胴体。丁望始终搞不懂,贺子究竟喜欢自己什么。每一次做,贺子总是喊叫个不停,像杀猪似的。兴奋的呻唤更刺激了丁望的狂野。丁望把贺子从地上抱到床上。又从床上滚到地下。丁望边把她往死里整边问她,这些天是否是饿着了

    贺子放dàng地笑着说,女人有两张嘴是饿不着的,男人只有一张嘴才要饿着,再说这些天又是两张嘴同时吃,上下都饱着呐!

    丁望又问,怎么两张嘴同时吃

    贺子说两位设计专家同时喂呀!一个喂下面这张嘴,另一个喂上面这张嘴。丁望听了,十分刺激,就变着法儿折磨她,边干边骂道,你这婊子,整死你这婊子。

    贺子说其实做女人最好的职业就是做婊子,又快乐又享受又攒钱,你们男人给女人打工,工钱却要付给女人,劳资关系颠倒了。

    丁望干累了,就让贺子爬到他身上为他打工,他说那就把劳资关系再颠倒过来。贺子听了,也把丁望往死里整,还张牙舞爪的仿佛要把他一吞下去。暴风骤雨过后,贺子莫名其妙地哭了。

    丁望说这是你日本女人的幽默,就进卫生间冲洗,贺子光着身子也跟进卫生间,说你和我一道去日本吧!丁望说做你的丈夫、情夫还是“打工仔”,贺子说随你喜欢,我真的爱上你了。丁望又把她抱进浴缸里爱抚了一番,贺子一直跪着为他擦洗身子,尔后把他服待到床上,直至他入梦。

    一夜无事。

    丁望醒来,已是凌晨,他凭直觉知道要出事了。穿上衣服,看一眼还在沉睡的贺子,在信笺上给她留下几句告别的话,就匆匆离开房间。

    出了东港大酒店,丁望拦了一辆出租车到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的丁望就构思着如何应付妻子莫莉对昨夜的盘问,他知道莫莉这方面的嗅觉太灵敏了,是一个合格的情感侦探。他苦思冥想,寻求让莫莉信服的一理由,但说什么好呢莫莉一个眼神都会让他心虚。他想起这个世界上一个最根本的定律就是有得必有失,风流更需要代价。秘书把积压十多天的文件、信件、报纸、刊物抱到他的办公桌上,他也无心去理,无心去翻,无心去看。这时莫莉找到了办公室。莫莉和他工作在一个大院,极少到丁望办公室。她见秘书在。就说:

    “丁书记,你好忙啊!”

    丁望心里一惊,嘴上说:“忙忙,我正忙着呐!有事回家谈。”

    秘书知趣地走后,莫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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