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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浙江。沿海渔民的避风岛,以东南开放第一岛而著称。岛上没有常住户口,但却有常住职业女郎,她们大多来自于沿海渔村,也有来自于内地,小岛是渔船的避风港,打扮得妖冶招摇的小姐们就是渔民的避风港了,有些小姐还被渔民带到渔船上来服务。

    渔船开到公海上,渔民们白天捕鱼,夜间捕小姐,一条渔船上往往有七八个渔民,而小姐只有一两个,所以,小姐的任务也很艰巨,有些渔民玩小姐玩昏了头,竞把渔船开到其他国家的领海,连渔船带小姐被人家捕走的事也时有发生。

    在这种自由的小岛上,丁望和贺子的xìng情就放纵起来,借着月光在沙滩上听海时就把好事做了。身边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还有徐徐吹来的海风,沙滩上几乎是一尘不染,天地间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沙滩是床,夜幕是被,真的是海阔天空,两人仿佛在梦幻间,孤寂得直想哭。事情办完了,两人手挽着手,赤身luǒ体的走到海里洗了身子,又赤身luǒ体的站在沙滩上让海风把身子吹干。你想喊就喊,你想哭就哭,你想笑就笑,大海能包容一切。那种感觉就跟大自然zuò ài一样,十分的美好。后来贺子一直说沙滩上的意境太美了,也就在那一刻她真的喜欢上了丁望。丁望想想自己近四十的人了还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日本女人所爱,心问就会时常溢出幸福感。

    贺子一个人住在东港大酒店的日子里,丁望不在身边时,她就戴副大墨镜,把自己打扮成滨海姑娘一样到街上幽灵般闲逛。她到海滨浴场游泳,到酒店啤酒屋喝到天明,只要她不开口说话,谁也想不到贺于是位日本姑娘。她在滨海的时光过得极有情趣。

    直到发生了一件喜剧xìng的故事,丁望才理解自己也只不过是位应招男郎。一天中午,丁望在餐厅里陪了客人后没有预约就直闯贺子房间。来开门的贺子仅穿着三点式,套间的床上还躺着一位健壮如牛的年轻男人。

    丁望走向客厅时路过门口扫了一眼,那男人长一身黑毛,就跟北极熊似的。丁望第一个意识是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包括床上床下。丁望的血就往脑门上涌,他总以为滨海把老市府卖给贺子,贺子把自己卖给丁望,贺子买了老市府搞开发,丁望买了贺子也搞开发,只是一个是在地上搞,一个是在床上搞,开发的结果都是为了快乐和享受。

    那天,丁望戴副黑黑镜,报纸又遮住了半边脸。那男人悠哉悠哉地整理好衣衫,踱着八字步出来,就跟在武馆里练了一顿拳脚刚出来一样悠闲。贺子给了他一叠钱便让他走了。丁望连头都没敢抬一下,一个童话般的梦境被击碎了,丁望很是沮丧。他不想说话也不想看贺子,微微闭着眼睛想,占有贺子这样的女人好比是蛇吞象。

    丁望只是贺子的佐料或一道菜,她的温顺是飘在男人眼前的一道迷雾,看得见而摸不着。

    对这种女人动真情,是男人情感幼稚和悲哀的典型表现。贺子仍穿着三点式,扭着浑圆的屁股跪到丁望沙发边上,伸出藕节般嫩白的玉指抚摸着丁望的额头,问:“你哪儿不舒服”

    丁望闭着眼睛说:“哪儿都不舒服。”

    贺子又问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见。”

    “能把残酷的现实当幻觉,你做男人是做到一定境界了,也就是说超凡脱俗了。”

    “那叫悲哀。”

    “举重若轻,应该是一种美德。”

    贺子说着就从地上起来坐到丁望腿上,玉臂像银环蛇一样缠住丁望的脖子,但被丁望推开了。贺子不气也不恼,嗲声嗲气地问道:“讨厌我了,对吗”

    丁望说:“这话应该由我来问。”

    贺子听了丁望的话,就dàng笑起来,那笑声跟唱歌一样,极为xìng感。她倒了两杯红葡萄酒,一杯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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