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笑声破云千里,直冲云霄,声声入耳,足见其人内功之深厚。
那两人更是心惊,却也强自镇定,吞吐道:“少侠好功夫,我等自知不敌。但我雷神派行事,向来不喜别人chā手。还请少年不要多事。”
四人抱拳愤哼一声,转身狼狈而去。飘雪路也懒得和这等人计较,但下山前受其师经验,料定此事不会就此了结。
于是前行之时,已是暗自凝神戒备,做好了战斗准备,救下了那群百姓后便继续想城内繁华街道行去,不时来到“来财客栈”,看到点名,飘雪路只得无奈笑笑!便是径直向小二抛出二两银子,要了间上房和一桌酒菜,自去享受宴酣之乐……
突然,客栈门外冲进一群彪身大汉,一字儿摆开,从中间又走出位中等身材,腰圆脸大,身挎一佩剑者,原是他们的头儿了。
可知是谁?竟是城主张雄山,这城中人皆闻风丧胆、望风而逃,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得一干二净。看得出,平日此人尽干些欺邻霸里的混账事,其出名就在其残忍至极,六亲不认。
不待他发话,飘雪路先开口了,“阁下何人?来此何为?又何必扫我酒xìng?”恩?听这话,竟似有意挑衅!这可是张城主的地盘,他没发话,飘雪路倒先摆起了谱儿来了。那张雄山听了,鄙笑一声,接口道:“朋友何方人氏啊?不知来此有何贵干啊?在下雷神派下辖管本城城主,张雄山,我来此正是为找你,问请今早却是为何伤我手下众人?”
“原来是张城主,难怪如此大的架子。哎哟,得罪得罪…您这是有风度,不过呢,就是有点像缺了壳的乌龟。哈哈…”说着白了眼张雄山背后的四人一眼,继续道,“不才飘雪路,乃是途径此地,至于今早一事,相信狗已然开口,我这就不用多费唇舌了吧?!啊?”“哦哦,原来是路兄弟,失敬失敬啊!对于早上一事,我亦有耳闻,如此一来,路兄弟是想要打抱不平、惩jiān除恶,当回英雄喽?哼~!”听话听音,这两人谈话,那是句句嘲讽,字字讥笑,声声挑衅。
“呵,张城主,尔手下今早,当街调戏fù女,殴打民众,大家有目共睹。你身为城主,不严惩下属,还敢来此名为查明情况,实为挑衅滋事,yù为手下出气算账,还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jiān啊……怎么?”
话未说完,那张城主却是chā口道,“路兄,这话可不当啊,我已是步步忍让、声声细语,你勿要欺人太甚。想了结早上一事,让我处罚下属,除非胜过我手中剑,打败了我再说。”
说来这张雄山已是怒起,飘雪路一再戏弄,他一介莽夫,如何不怒?“好啊,城主这话爽快,不过此间小店认钱不认人,不宜我等比试,还是出去说吧,请!”话音未落,飘雪路手中酒杯却已攻向张雄山胸口,张城主反应倒也不慢,右手伸出五指忙抓住酒杯,但飘雪路暗加二成内力于其上,却把张雄山震飞出了客栈外,他功夫也是不弱,手一着杯,便觉有些古怪,因而也是运起内力与之相抗,无奈相差甚远,这才被击飞落在大街上,急调丹田真气贯于双腿,始才稳住身形。
张雄山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高,……请”。
旋即双手一翻,脚下猛地发力便向飘雪路奔去,约距离半丈时又左右挥出一掌“名落孙山”,右手五指弯曲成拳又是打出一记“吉光照”,攻向飘雪路腰际死穴,嘁…竟想一招置人于死地啊,但是结果却是不如其所想啊!
但见飘雪路左腿向左迈出一大步,随即身体下蹲,右腿左旋扫出,那张雄山攻势未到,身子却向前扑倒下去,正是撞击在飘雪路的右肘关节骨上,顿时一口鲜血喷出,飘雪路则又一跃而起转至其身后,右掌猛的向下击去,正中其后脑颈部,那张雄山便当场气绝身亡。这才不过两招而已,就结果了一城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