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的秋天,上海虹桥机场的检票口,走出了刚从美国回来的徐子儒,英文名beck,身份是美国阿波罗教育集团首席副总裁,自2010年,阿波罗集团把投资的重点对象放在了中国,公司得到了发挥壮大,子儒凭借自己的先进教育理念和高智商的经济头脑,在集团打造了一片天地。这次是以驻中国总代理身份回来的。
时光如梭,转眼间又踏上了这片记载着爱情和伤痛的热土,多年冷血的徐子儒心潮澎湃:“南儿,我回来了,你是否还记得我?”
子儒变了,冷峻的双目透着一股杀气,英俊的脸上是那样的面无表情,让人无法捉摸,高大的身躯里带着威武,走在众保镖的前面,像戴着一副面具的战士,驰骋在商场上。这些年的尔虞我诈,原来那个心底柔暖的子儒不见了,他可以在美国一夜之间使一家上市公司濒临破产,可以使一家四口逼上楼顶-----久而久之,商场上给了他冷面杀手beck的称号。
有人说他有年轻美貌的妻子,在国外有豪华的城堡,也有人说他是钻石王老五,孤身一人还没有找到值得爱的人,还有人说他不近女色,是个典型的gay-----总之对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谜。
出了机场,子儒转身挥了挥手,向一个保镖耳语了几句,钻进了机场外等侯的车子,转瞬间车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了诧异的保镖和助理们。
相爱泉,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是当年的农家小院消失了,也许小荣早该上学离开了这里。溪水还是清澈见底,游玩的情侣依然是那么多。子儒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服饰,漫步在溪水旁的小路上,也许为了方便游人,原来的乱草杂石被一条弯曲的小路所代替,一直向山里延伸------
走着走着,子儒眼前一亮,那个山洞,依然还在,只不过被修成了一个小庙宇,小小的房子,里面摆着香烛和铜像,旅游开发商的头脑真的很不简单,既把这个山洞加以了粉饰,还给了一个让人朝拜的理由------子儒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炷香,很虔诚的点着,朝着佛像拜了拜,不知是感谢,还是祈祷,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子儒,可怜的子儒,五年了,你该放下了,为什么强加关上的记忆闸门,随着飞机的落地而又开启了呢!如果这样,你还想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过去吗?还想把自己没出息的埋掉吗?想到这,子儒打了一个激灵,不能这样子,这样太对不起楚儿了,想到楚儿。子儒为自己情不自禁的来到这里而内疚了起来,但脚步依然没有后退。
刚来美国那阵,子儒彻底的堕落了,白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晚上流连于夜店,每天买醉着,沉沦着------他忘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走在无人的街上,流氓抢走了他的钱包,把他踹倒在暴雨中,血染红了他倒下的地面,他大声的狂笑,他要这样笑着死去,他不想这样痛苦的活着------
一个瘦弱的身影吃力地背起子儒,慢慢地,踉踉跄跄地在暴风雨中走着,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蒙住了楚儿的双眼。
一勺一勺地喂着这个没有思维,没有语言的傻子,看着子儒空洞洞的眼神,楚儿哭了,她为子儒的痴情而哭,她为可怜的子儒而哭,她害怕子儒这样离她而去,她愿意代替南儿,哪怕就是她的替身,楚儿也愿意。
楚儿拉直了她喜欢的卷发,梳着南儿的发型,穿着南儿的衣服穿梭在子儒的病房里,学着南儿的声音呼唤着他------慢慢地,子儒的眼睛动了,脸红润了,子儒活过来了。即使醒过来的子儒有时仍情不自禁的呼唤着“南儿”,楚儿也爽快的答应着。
谁让自己爱呢?这就是可爱的楚儿。
这次回国,楚儿是不放心子儒的,她极力地阻止着子儒的离开,她怕,她的怕很多:她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