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几百万两,珠宝不计其数,还有许多黄金没有带走,留在了现场,这些仅仅是从老爷的内室中搜出来的。
而此时,我们正行走在出关的古道上,哪管它身后波浪涛天。此时已是腊月寒冬季节,北风劲吹,大雪纷纷扬扬,地面很快铺了厚厚的一层。车内却是温暖如春,因为我和那死老头坐在一辆车里。为了去天山,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买了两辆大车,六匹马。我和死老头坐一辆车,由朱义虎驾车,剩下的三兄弟坐一辆车。
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只有几只秃鹰从天空划过,对着那几匹马匆匆瞥上几眼,又匆匆的向远方飞去,留下一串凄厉的叫声。天地变的是那样的空旷,远处是大漠连着大漠,人在其中,也比那一片的雪花大不了多少。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住了。我诧异的探出头去,只见马上的那川东三虎就像冻僵了一样,一动也不动。我张了张口,刚想发出声音,却蓦的停了下来。
只见前面道口处,站着一人。此人只是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却有一股气势扑面而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灰色的布袍,一眼看去就知质地极其普通,却裁剪的很是合体,上面一尘不染。雪花飞满了整个天空,那件布袍却没有落上一滴雪花。此人身材并不高大,而且极是清瘦,可是这人一在眼前出现,那满天飞雪登时化为无有。
我只觉心里一寒,这满天飞雪都不曾使我有半点寒冷,这个人却使我感到寒冷,看来这个人不简单。不过对我来说,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越是危险的事,我就越要去做。我飞身从马车里穿出,来到那人近前,用手一指,高声喝问:“你是谁?”
“在下刘一民!”短短的五个字,却如半空中的响了一声霹雳。
我尚未答话,却听见后面朱义虎仿佛叹了一声:“果然是他!”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随口问道:“你就是鹰爪刘?”
“那是江湖朋友送给在下的外号,不值一提!”
“你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抓我们回去?”我像审问犯人似的问他。
“不是,我只是来提个请求的!”想是他被我吓怕了,那漫天的气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请求,我可不是随便答应人的!”他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这可不行,我已经有死老头了。
“此处冰天雪地,并非说话之地,神针女侠难道不请老朋友到车内一叙吗?”
他越说越近乎了,竟然称起朋友来,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脸,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几岁,满俊郎清秀的,只是眼角略有风尘之色,想是公门劳累的缘故,不由的又多几分好感,看来他也不像坏人。于是我嫣然一笑,说道:“请吧!”
川东四虎纷纷让道,每个人都紧紧盯着他,手紧紧握着鬼头刀的刀把,准备随时抽出。那死老头一定是吓傻了,还坐在车里不下来,看到刘一民进来,只是向里挪了挪屁股,给他倒了一杯茶。
刘一民却恭敬的一拱手,问道:“不敢请教这位高人尊姓大名?”
还未等那死老头说话,我抢着道:“哈哈,他算什么高人?他叫。。。喂,你叫什么名字?”最后这句话,我是问向那死老头,这么长时间连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真是失败啊,失败!
“区区贱名何必放在心上呢?即来之,则安之。来,请喝茶!”你!你竟敢连我的话也不理,我正准备好好修理他一番,看了一下那毫不在意的刘一民,把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暗想:“等这鹰爪刘走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鹰爪刘略一躬身坐在了死老头对面,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那端茶杯的手犹如枯树盘根,青筋暴露,一看就知指上劲力了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刚才叫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