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面前,嘴角的那抹讽刺笑得那么明显。
呢喃似的一句反问已经是他的答案,他不愿意相信她,再也不愿意。
“星儿,朕给过你机会,不止一次。”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容忍她与皇叔之间暧i不明,他以为她懂,没想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直到,方才亲口听她承认昨夜并非意外也非偶然!
“机会?什么机会?”水潋星有些不明白他说什么。
“作为朕的妃子屡次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觉得会是什么机会,嗯?”他凑近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道。
水潋星身子一僵,猛地推开了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在你心里,我就只是你的妃子吗?”只是妃子吗?在她的定义里妃子只是用来暖床生子嗣的,千万不要说是!
萧凤遥似乎被她这句话问住了,他敛眉蹙了蹙,放开了她,没有回话。
沉默就是默认!该死的他居然是默认!
“小玄子,冷宫在哪!我自己去!”水潋星手握拳头狠瞪了他无情的脸孔,挺直背脊,昂高下颌像只高傲的孔雀从他面前走过。
“娘娘,皇上还没下旨要将您打入冷宫,您赶快跟皇上求求情啊!”被点名的小玄子上来小小声滇示。
“没必要!既然我是他的妃子,那么,今天,不是他休我,是我休他!谁稀罕当这个破妃子!”水潋星气得一个过肩摔将挡路的小玄子砸在了地上,气汹汹的推开所有挡路的物体走出绯色宫。
“诶哟!”小玄子无辜的哀嚎,这舒妃娘娘下手可真不轻。
“娘娘,你看!”翠柳倏然指向天空。
水潋星一赚绯色宫里的鸟雀蝴蝶蝼蚁轰然而散,天空上出现了各类飞禽聚在他们的头顶盘旋而飞的奇景,地面上更是出现了蛇虫蝼蚁成群朝他们靠拢过来的奇观。
“啊!皇上救我!”夜妤害怕的扑向最近的萧凤遥,紧攀着他不放。
“一些蛇虫蝼蚁,有何可怕!”萧凤遥凌厉的扫了眼靠拢过来的爬行物,推开了贴上来的女人。
奇怪的是,萧凤遥冷蔑一嗤,地面上的爬行物,天空上的飞禽渐渐纷纷散去了。
难道作为帝王连动物都能唬住吗?
“皇上,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趟,臣妾近来刚学了首新曲子,要不臣妾弹给您听听解解乏?”吓得脸色惨白如霜的夜妤,整整仪容,笑盈盈的上前道。
“改日!”萧凤遥冰冷冷的撂下两个字,就连正眼也没给过一个,便拂袖离去。
“娘娘,您方才应该跟皇上撒娇,说您被吓到了”翠柳走上来望着君王离去的背影惋惜。
“你懂什么?”夜妤转身坐回石凳上,“皇上年纪轻轻就统一东南,要的岂非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若真那样本宫也就不用被空摆在这后宫两年了!”
“是,翠柳失言了。”翠柳低头认错道。
夜妤倒是觉得奇怪,方才那女人一动怒,为何所有的飞禽走兽都倾巢而出?这是巧合吗?
“翠柳,继续让人监视她,本宫要清楚的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她这次就算扳不倒她,也要给她找罪受!
“娘娘放心,只要有那人在,要想知道她的一切还不是易如反掌?”翠柳弯身凑近夜妤的耳畔,阴险的低笑道。
“没错!想必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中吧!”
夜妤阴冷勾唇,接下去,她要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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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啊?”绿袖跟在水潋星身后走来走去,硬是在这御花园里怎么也绕不出去。
“冷宫!!”
气死她了,他居然默认她只是他的妃子,只是一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