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得熟透了,估计是看她今早没去请安,所以自个送上门来了。
喔!让一个老人家上门来找她,她会良心不安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在忙些什么,没想惊动谁。”太皇太后坐下后,双眼盯着石桌上的花不放,“舒妃,你可知道这花的由来?”
“唔,不就是一盆将死的花吗?哪会有什么由来。”水潋星接过绿袖端上来的茶,递到她手上。
“呵呵那孩子就是这么让人担心,把花送人也不表明心意。”太皇太后放下茶盏,依然望着那盆栽目光悠远。
“太皇太后,这盆花该不会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水潋星习惯性的缠着手指,一盆快枯萎的花能表什么心意。
“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在那之前能否答应我好好照顾它?如你能让它重生开花,你自然会知道一切。”太皇太后将她的手握过去,昏花的目光里盈满祈盼。
啾!有木有必要这么神秘啊!天知道她最经不起别人吊她胃口了,这会让她吃不下睡不着的。
“孩子,能吗?你能答应我这个将死的老太婆好好照顾这盆花,还有花的主人吗?”听闻昨儿晚遥儿又临幸她了,她相信遥儿的眼光,也相信冥冥中自有安排。
“太皇太后,你这么慈祥,这么有爱一定能长命百岁的。”水潋星露出灿烂的笑颜,天地花草也不禁黯然失色。
“我自知罪孽深重,老天能让我活着看到南枭国东南统一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又岂敢奢望长命百岁?而今,遥儿身边也有了你,天待我不薄啊!”太皇太后怀着感恩的心望苍天。
“太皇太后,你别这么想,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老爸老妈,呃不对,我爹娘常常说我上辈子一定是累积福气太多,所以这辈子才会活得这般无忧无虑,我把我的福气分给你,这样就抵消你所犯过的错了。”
“你爹娘?你爹娘不是前朝皇帝和皇后吗?为何我听说你父皇生性残暴,统治二十年百姓民不聊生,所以国运才会这么快衰亡。”太皇太后疑惑不解,皱痕颇多的额上又添了道新的。
“啊?”水潋星完全不知道秦舒画的爹竟然是这么一号人,这下完了,这谎有得圆了。
“唉!孩子,你也别多想,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太皇太后拉过她的手轻拍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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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重重,秋风飒飒。
安逸王府
萧御琛正在花园里拨弄着花花草草,听闻一阵轻盈的脚步传来,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道,“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就该知道我不开心,我不开心你可在乎?”
身后的脚步声停歇,一名蒙着面纱的婀娜女子亭亭立于他身后,身着月牙白的裹胸长裙,外套薄如蝉翼的蓝白色纱衣,声音柔美。
“恭喜令兄荣升一品大将。”萧御琛没转回身,语气温淡。
“你开始计划时可有考慢若杀了我哥,我会难过?”女子抱着满心希望问道。
“从未考虑。”萧御琛眼角扫过,答得毫不犹豫。
“为何你连敷衍我一下都不愿意?依我看来,你比那坐在高位上的人还冷情。”女子失望透彻的垂泪。
“生在帝王家本就无情可言。”萧御琛温然一笑,接着道,“那日马惊与你有关吧?”
“你怀疑我?”女子不知是紧张还是愤怒,蝴蝶袖下的手已然成拳。
萧御琛缓缓回过身,指尖夹了片极薄的刀片,“这梅华翩是本王赠予你的,又怎会不知?”
梅花翩,是因为刀片像梅花一样薄如蝉翼,可藏于口中,杀人于无形。
“是又如何?她杀了你那么多人,难道我吓一吓她你还雄?”女子冷冷嗤笑。
“疼与不疼,问心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