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琛好像已经来了好久,俊脸露出十分赞赏的笑,一双温润的丹凤眼灼灼凝视着她,仿佛她方才的疯魔乱舞也扰了他修炼千年的心境。
“皇上,安逸王来了。”小玄子悄声道,他完全可以感受到皇上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了。姑啊,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当着一代帝王的面盯着另一个男人瞧了。
就在水潋星为萧御琛眉间那点朱砂再次失神时,顾婉婉骑着马微笑着经过她身爆倏然,她身下的马不知为何癫狂了起来。
“啊!马兄,我只是盯了一小会,你用不着吃这么大醋啊!”水潋星大惊失色,双手勒紧了缰绳,可是马还是执意要将她卸下,前蹄高举,又是后蹄子乱态整个疯了般的甩动,水潋星不敌,最终失手跌下马。
“不要!”她跌下马的那一瞬,瞧见萧凤遥拔出顾子扬的剑以内力震过来,直朝马脖子的位置攻进,她伸手想要制止,却已经来不及。
千钧一刻,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将她围绕,她如沉入海的月亮被人捞了起来,安置在怀,那把锋利的剑也被踢到了一爆保全了马的性命。
然而,她是安全了,可救她的人却因为惊了马而被前蹄踹开,萧御琛抱着她滚落在地,只听“咔!”一声脆响,骨头折断的声音。
“没事了。”萧御琛强忍着痛放开护在怀里的水潋星,柔声安抚道,因为忍受剧痛,他的额上冒出豆大的冷汗。
“萧御琛!萧御琛!疼不疼?”水潋星从人家身上爬下来,跪伏在他身畔焦急的询问。她瞧见他脸色痛得难看,于是挽袖,毅然决然伸出白皙的玉臂道,“要不,你咬我吧!这样能解痛!”
“傻瓜,要是舍得咬你,我又何必救你。”萧御琛勉强笑着说完这句话便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整个场面乱成一团,召御医的召御医,驯马的驯马。萧凤遥冷然的身姿如狂风而至,在水潋星心底卷起一股冷意。
对上他冷冽寒霜的眸光,她心虚却也理气直壮地喊道,“赶快让御医医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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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御琛被扶进了君王的营帐,经过随行的御医一阵忙碌,总算将折了的骨头给接好了,但是短时间内不能运动。
水潋星看着榻上已经恢复了正常脸色的萧御琛,不由得松了口气,要不是她,他也不会平白无故断了只手啊。
走出帐外,目光迎上的是一双寒冰刺骨的黑瞳,他一脸的兴师问罪。
据说,在别人问罪以前勇于承认错误可以从宽处理。水潋星抱着这样的鞋,清了清嗓子,上前道,“对不起,安逸王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想只要不超过二十大板我应该挨得住的,你下令吧。”
天知道她说完这番话已经把手指头对出痕来了。
“你倒是勇于承担,嗯?”高大的身躯笼罩上来,大掌一把捏起她的下颔,阴霾的脸有着水潋星从来没见过的邪美之色。
“那那皇上可否从宽处理?”她怯怯抵价还价,结果
水潋星话音刚落,那阴鸷的瞳孔里闪过异样之色,接着,她的纤腰猛地被勾搂住,整个人瞬间被架空了!
赶脚他揽着她飞身而起,就像拎只小鸡一样毫不费劲。
“啊!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去!”
两人坐落到前方的御马上,水潋星被横摆放在马背上,萧凤遥坐在后面大手桎梏着她的腰肢,策马朝原野森林里狂奔而去。
“他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叫?”
马不停蹄,冷冰冰的嗓音随风灌入耳朵。
“啊,如果你是因为我叫了安逸王的名讳而这样整我的话,我改!我以后再也不叫了!只有你一个人能叫可以了吗?”水潋星恍然大悟的应声。
看来,他跟萧御琛真的有基情,不然怎会就因为她情急之下脱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