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娘不肯相信,柴宗训也唯有沉默以对,可在小符后看来却是柴宗训理屈词穷了,不过见柴宗训也没再“狡辩”,也自然认为他“认错”了。小符后摸了摸柴宗训的脑袋,笑道:“记住下次不要这么调皮了,王枢密说你这几天的表现都还错,放你一天的假,所以今天你不用去太学了。
“既然不用去上学,就陪二娘好生到‘御花园’走走吧,好几天没走动走动了,好像全身都不舒服一样。”小符后有些烦恼道。
“哦!”尽管柴宗训心中不是十分愿意,不过也答应了下来,同时还听话的帮小符后揉捏起肩膀来。就在柴宗训和小符后用完早膳,正准备去往“御花园”的时候,突然冯吉来请柴宗训到冯府去,说是老太师冯道有事找柴宗训。
“能有什么事?宗训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不能在家好好陪陪我这个皇后?”小符后当时脸就变得难看了起来,加之她不希望柴宗训和冯道走得太近,所以说话都有些阴阳怪气,倒是难为冯吉这个传话人了。
好在柴宗训够机智,立刻接口道:“看来冯太师是故意让孩儿过去向他请教为官之道的。我就说好好的王枢密怎么会让我休养一天,敢情是故意让我到冯府走动走动,顺便向冯太师请教学问啊。当真是用心良苦啊,可惜我现在才明白他这番良苦用心,实在是惭愧惭愧啊!”看着柴宗训自导自演的戏,不只是小符后,便是冯吉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为官之道?什么请教学问?”小符后狐疑问道。
柴宗训连忙解释道:“昔日课堂之上,王枢密向学生讲解了为将之道,为相之道,为帅之道。当时宗训不解为何单单不说为官之道,当问及王枢密,王枢密解释说当今世今除一人外,论为官之道谁也及将之不上。”
“难道说的家父?”冯吉也将信将疑的问道,不想柴宗训却是一本正经的点起头来,应道:“的确如此!王枢密当时说‘冯太师能经十朝而屹立不倒,可谓南山苍松,定海神针,足见为官的本事。’”柴宗训自己说出来倒不觉得什么,冯吉却是觉得面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总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像什么称赞之言,而像是挖苦一般。
“的确是好本事!”柴宗训童子之言倒也可以说是童言无忌,可小符后这句话冯吉却听得出有讥讽之意,“既是讨教学问,那便好生学,也别忘记了几日前二娘在宫门前交待过你的话?”
柴宗训自然知道小符后所指,只得应下,小符后这才放他和冯吉出宫。一路轻车从简,也没有
(本章未完,请翻页)了上次到冯府宣旨的气派,冯吉打开始好像是坐驴车而来,所以最后柴宗训也只有跟冯吉一路坐驴车到冯府。冯吉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待自己还是不待见冯家,一路上也不敢和柴宗训多说话。
柴宗训却是再想冯道找自己什么事,莫不是冯道当真想出了什么办法不成?可是总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了。
就在思虑间,驴车已是到了冯府。到了冯府后,下了马车,一路跟随冯吉就到了冯道的居所,因为上次来过,一路倒也轻车驾熟。到了冯道居所,便听到屋传来冯道的咳嗽声,没想到走到门口,冯吉却是停了下来。
“是宗训到了吗?”因为没有外人在,冯道也没有和柴宗训客气,没有称呼他为太子殿下,“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外面天冷,别冻着了。”听过冯道之言,冯吉做了一个“请”的姿式,等柴宗训进屋之后,他又主动的为柴过训带门,并没有跟随柴宗训进里屋,柴过训颇有些意外。
冯道的居所,好像除了自己之外,就连他的亲子似乎也是不能随意踏足的。柴宗训进屋之后,冯道笑着让柴宗训在床头坐下。柴宗训看到冯道的样子,似乎又苍老了几分,一时间也搞不清楚是为由于陈抟药丸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上次的嘱托,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