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咖啡厅,温玉珊对她说,当年在她杯中下/药的人是墨御宸,她当时很难过,但回去后细细一想,又排除了是他的可能。
当年墨御宸虽恨她,但绝不会用那样的方式毁了她。
墨御宸摇头,低头就去吻她的脸,长指挑开那层阻碍,零距离地握住她的美好,语意急迫:
“阿凉,我要你!”
“不!”
温凉身子止不住的颤粟,声音又急又怕,奈何她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开他俯下的身子,混乱中,她身子猛然一沉。
座垫被他放下,他滚烫的身躯也随之覆上她
“墨御宸,别”
她浑身都被撒下了火种,火苗一路蔓延,寸寸燃烧,她在烈火中颤粟,他在大火里加柴。
面对她的美好清香,他早已停不下来,只能尽可能地对她温柔,狭小的车厢里,温凉的挣扎成了欲拒还迎。
他一遍遍地轻唤她的名字:
“阿凉,阿凉!”
似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恩怨仇恨,没有当初的伤害分离,没有五年的时间阻隔,他们还是当年那对幸福得让人嫉妒的恋人。
他大掌抚遍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吻一路往下
温凉的大脑一顿完全空白,眼前道道白光,意识里只剩下他浓郁的气息和颤粟的酥/麻。
车内高温下,她衣裳被高高撩起,肌肤接触的不是清凉空气,而是他滚烫健壮的体魄。
车外,奢华的别墅沉静而立,偶尔风声拂过玻璃,却吹不进车窗里的暧/昧旖/旎。
突然,温凉满心的空虚被满满填充,火热穿过了身体,直击灵魂,她忍受不住那太过猛烈的颤粟惊呼出声,泪,却如决堤的洪水,滑落眼角。
他掌心一湿,动作骤停。
幽暗的灯光下,她眼角晶莹,双眸紧闭不肯睁开,他心头狠狠一疼,僵滞着身体,进不得出不去,隐忍得大汗淋漓,却情不自禁地安抚:
“阿凉,别哭,我不会弄疼你。”
他从来都见不得她的眼泪,不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只要她一落泪,他就心疼得不能自巳,手忙脚乱替她擦泪。
温凉心里悲痛,睁开眼,眸子里不见丝毫情/意,一片清冷无情:
“就当我还你当年的情了。”
墨御宸眸色一变,双眸紧紧盯着她,过了好久,才幽幽地开口:
“好!”
话落,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身下速度逐渐加快
自温玉珊说在墨御宸酒里下了药,温凉就做了最坏打算。
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说只当还他当年的情,是因为今晚他是喝了她那杯酒,如此,两不相欠。
当年他救她,免她落于那几个混混手中,今晚,她做他解药,免他难受。
至于以后他是墨御宸,她是温凉,他们谁也不是谁的谁。
凌少扬很抓狂,饭局结束后他一直打不通温凉电话,她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后来,他接到温玉珊的电话,那女人告诉他墨御宸的情况,还嘲讽他,说他爱的女人正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温玉珊,你胡说,阿凉才不会和墨御宸在一起,我看是你费尽心思也爬不上墨御宸的床,所以才恶意中伤阿凉。”
若是温玉珊在凌少扬面前,他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扇她两耳光。
他打墨御宸的电话无人接,打小希的电话,小希说他妈妈还没回来。
凌少扬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从今晚见到墨御宸开始,他就一直有那种感觉。
叶筱妍安慰他说“你别担心,阿凉之前也在墨御宸家住过几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温玉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