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天边绮丽绚烂的晚霞勾勒出一幅画卷,看着让人欣悦,痴醉,所以说,有时候环境的感染力也是一种力量。
箫音在挣扎c扭打c拼力推搡挣脱轮番使用了个遍之后,仍旧没能脱身,她觉得眼前的人变成了野兽,自己也被感染而失去理智。
他咬她一口,她便狠狠的咬回去三口。
他扯断她衣带,她便撕烂他的衣服。
总而言之,不能吃亏!
以至于,唇齿炙热的胶结一处,却像是在进行血腥厮杀。
不知怎样纠缠到了床上,她的手被他的手扣紧压制着,腿脚也是互不相让的抵着,箫音感到灼热而且窒息,那是一种失去任何思考能力的意乱情迷。
一幕幕的关于他的记忆突如其然的倾轧她的大脑,令她大口呼吸,快要被揉碎了般。
初见,她就不喜欢他,老爹说过,长得比女人好看的男人,要不得。
至于为何要不得,她并未多想,而事实证明,夏侯霂不仅长得不入她的眼,他的性格做派更是让她厌恶非常。
嬉笑怒骂皆是虚假,披着羊皮扮羊的狼。
可就是这个她极度不喜欢的人,硬生生的在她冷傲孑然的心上划上了一笔,以让她极恨的方式记住他开始,然后一点点将那恨抹去,仅留下深刻的印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印记是什么含义。
从淳于庚第一次对她说,“因为有你在身边,我才不怕”开始。
那时候她领着兵马来救援他,成功击退敌人,劝诫他不要再上战场,那时淳于庚就说了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有一就有二,不管伤亡多惨重,她领着的队伍从来不会遭遇全灭,即使遭遇伏击身陷囹圄也会在最后杀出重围。
她不迟钝也不天真,岂会不知另有玄机。
纵然不去探求,也会在蓦然回首时扑捉到一闪而逝的身影,又或是看不见却能感知的目光,以及时常会闻到的一股熟悉的沁入心扉的幽香。
就如此刻,侵入鼻翼,萦入心房的味道,她无法不呼吸,注定摆脱不了。
夏侯霂忽然停下所有粗鲁的动作,他撑在她身上,呼吸急促而且炽热,瞳仁漆黑,仿佛是最暗沉的黑夜。
他握着她的双肩,手指几乎要嵌进骨头里,绷得极紧。
“阿音,睁开眼。”他的吐息喷在她额头上,烫得吓人,“睁开眼看着我。”
箫音猛然将双眼睁开,恶狠狠地瞪着他,深邃而且漆黑的瞳仁,苦苦压抑着冲天火焰。
“放开我!”她声音沙哑,冷漠,却如同冰里藏着岩浆,很快便要包不住。
夏侯霂看了她许久,右手渐渐撤离她的身体,手指却眷恋地缠绵在她手腕上,抓起一只手放在唇边亲吻。
“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他低声说,眼里是深沉的隐忍。
“放开。”
夏侯霂手一松一紧,身子也如紧绷的弦,情动厉害,却拼命的压抑,“不要总说放开你明明也拒绝不了我”
有一种吸引力是致命的,相互的,夏侯霂拒绝不了她,也能察觉到她受他感染,所以他不想再听见她拒绝的话,说了太多次了,要是他当真了的话可如何是好?
“夏侯霂,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我一直多厌恶你,你难道不知道么?”箫音被紧紧扼住的手颤动的厉害,她的唇也轻颤着,她赢不了他,是事实,可是也拒绝不了他?!从来没有过的巨大羞恼,没顶袭来,“我再说一次,放开!”
“一直以来,我都坚信一点,一定是上辈子我欠你的,所以这辈子注定,不管如何对你你都不在乎,真的心意也活该被践踏,这样坚信着,无论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你伤不了我。”
夏侯霂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