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咋跑,就快坐吃山空了。家里一劲儿节省着,那边儿就知道变着法的让他掏银子,本来就对她有点够兴气了,脸子一翻就把小金鱼儿撂那了。
王坤不知道其中缘由,就以为是沈牛儿腻烦她了,捅咕捅咕他的胳膊,又坏又淫c荡还挺神秘的凑着他耳朵跟前儿说:“粉桃儿的妹妹红杏儿今年十五了,她爹娘正要找个会疼人的梳拢她那,那小妮子。”说着他还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个大包,又说:“一走道儿都颤颤巍巍的,跟要跳出衣襟子似的,单看这两对东西,就知道这妮子肯定。哥哥要有意,我跟她爹娘说下,把红杏儿就给你了。”
哎,可怜咱一向随性挥霍惯了的沈大爷,听了这么个绮丽的消息,脑袋里第一下反映的竟然是梳拢得花多少银子。想想那时候梳拢小金鱼儿流水似的送了不少好东西,衣料成箱,首饰成匣,银子更是没数,还有这么多年得的零散好处也都归了她了。仔细一算,好像自己媳妇的衣服首饰还没她的零数多呢,俩儿子脖子上的金项圈儿也没小金鱼儿的那根粗。娘的,感情爷们儿辛苦这么多年,家当没攒下多少,就因为裤腰带没拴住,全落到那小娘们儿手里去了。
哥们儿,其实你还没仔细算,那些你早记不起来谁是谁的姑娘们也没少花你的银子滴。
从来都不吃亏的沈牛儿,忽然发觉自己竟然当了这么多年冤大头,那哪能甘心啊,阴了阴眼神儿脑袋里转起道道来。王坤还在跟前儿叨叨着红杏儿的胸脯有多伟岸,小眼神儿有多勾人,一双大腿多白多嫩。
沈牛儿听出点意思,咧嘴乐开了,勾着他的脖子使劲一搂,说:“好你个狗小子,一双大腿你都玩儿过了,还想让哥哥我去捡剩落,跟我耍小心眼子,信不信我捏碎你蛋黄子。”
王坤知道他是玩笑,也跟着他嬉皮笑脸的,说:“嘿嘿,那小妮子浪c性十足,可是她先勾搭我地。他爹娘这不看她破了雏了,所以梳拢的银子也不多要,就是找个人能供养她就行,这事不用哥哥惦记,弟弟一并都给你办个明白。弟弟不是想这妮子还算,想让哥哥也尝尝新鲜么,况且咱哥俩本就亲近,做了连襟儿岂不更美。”
“王八蛋,还跟我这打蒙子,想拿我当个当口糊弄糊弄粉桃儿吧,方便你继续跟那个便宜小姨子鬼混。”就他那没两钱的心眼子,一撅屁股都能猜到他拉几个粪蛋儿。
王坤嘿嘿的笑,也不否认,还癞皮赖脸的抓着他的袖子求他帮忙。沈牛儿一想最近确实素了好久,又不愿上小金鱼儿那看她哭穷,还不愿上百花荫找那些千人上万人骑的花姐儿,最主要是现在知道心疼银子了。
况且听王坤说那红杏儿,确实也是心痒得紧,记得以前见过那妮子两回,确实媚气得紧,便指着王坤的鼻子,说:“就你小子一肚子尕咕心眼子,只这一次,弄砸了别扯我身上啊。”
王坤自然千恩万谢了,他心里这阵子正心心念念惦记着红杏儿呢,连敬了沈牛儿几碗酒,人也有些高了。跟沈牛儿俩人勾肩搭背的,还恬不知耻的建议道:“粉桃儿今日出高员外的堂子,一会儿咱哥俩一起宿红杏儿那去,那小妮子浪c性着呢,每回都缠得弟弟腰酸腿软的,哥哥你可得帮忙啊!”
“去,你小子越来越出息了,连个娘们儿都拾掇不了了。”锤了他一拳,俩人呵呵淫c笑,勾肩搭背的真是狼狈为奸啊。
红杏儿见王坤又领了一个,还嗔他假装不愿,可小眼神儿却一直往沈牛儿这瞟个不停。她们行当的女人荤素不忌,不止比吃比穿比花比戴,还会互相比男人。她听小金鱼儿跟她姐姐粉桃儿说过,这沈牛儿也是天赋异禀的,和一般男人那话儿可不太一样呢。
俩男人酒都没少喝,老话说的好啊,酒能乱性。一个又是一直惦记着这坨香肉,一个又是有阵子没沾女人了,红帐里一夜人影翻飞。
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