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哥的嘴太刁了。也是,光内小金鱼儿就是圈里鼎鼎有名的小银娃,一般女人哥你看不上也情有可原。等回头差办的差不离了,咱哥俩找个好地方归拢个小雏,听说扬州有个专门训练瘦马的地儿,那儿出来的姑娘连黄瓜都夹得断,这样的马骑上了估计直接就能上天了。”王坤嘿嘿笑的yd。
沈牛儿思绪却一下飘了很远,想新婚那几日的,别说是夹断黄瓜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悬没顺着马眼儿被她给吸了过去。娘d,不能想,昨天没败下去的火,一想起家里媳妇的身子又蹭蹭窜的老高。头一次,出门办事他没乐不思蜀,现在只想赶紧办完上面交代的事,回家搂着媳妇好好办她一回。
沈牛儿归心似箭,少了玩乐的心思,一路上倒是节省了不少时间,本预备年前才能往返的差事楞是叫他缩短了一半。这么卖力办差惹得王坤是叫苦连连啊,油水是捞了不少,可也累去了半条小命。
家里百惠和沈翠翠相处的也算愉快,沈翠翠本就一心讨好,百惠又是个宽厚性子,俩人根本激不起矛盾。她白天又不怎么在家,上午出去帮她家里的一起往王府里送送鲜鸡鱼蛋,若是早了还会回趟村子给孩子们置办一口。百惠也跟她说自己根本不害怕,让她别这么折腾了,可她根本就不听。
沈翠翠也有自己的考虑,一是新媳妇出门办事还是不太方面,干什么都抹不下脸,二是就她一个新妇晚上守着院子,被人闯了空门可怎么办。要不是为了这个弟弟也不能把家托付给她啊,要真为了省两趟腿这头出事了,弟弟回来她可怎么交代啊。
只这些天百惠有些难受,胸口憋闷,胃口还不好。沈翠翠说可能是上热了,炉子里一天天的不住火,火墙炕上烧得闷闷热,天气冷得人还出不去屋,总在这么个环境里憋着就好生病。
可百惠觉得不是,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了,况且以前在家她也是维持大概20一25度之间的温度,要是按着沈翠翠的理想温度,那都是18度以下了,根本就达不到供暖期标准。况且她很注意屋内通风,本来就是烧的煤炭,若不小心可容易煤气中毒的。
就这么懒了几日身上还是不见好,沈翠翠有些绷不住了,总想着找大夫给她瞧瞧,百惠觉得问题不大也就没动弹。还是那日拾掇李柱子送来的鱼,百惠经常让沈翠翠往家给孩子们带好吃的,李柱子干的又是倒卖吃食的营生,凭的还是人家男人的关系,所以一般有了添头沈翠翠就拿过来给百惠一些,大部分也还是进了她和孩子们的嘴里。
一条鱼刚剪破了膛,那股土腥呛鼻的味道让百惠‘哇’的吐了一地,之后身子就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沈翠翠是看出了点门道,也不敢拖着她出去看大夫,多花了角银子直接请家里一位郎中,一号脉,真是喜脉。只是时间短才月余脉象有些弱,身乏作呕都是正常现象,不吃药的话过段时间也兴许能好,多拣可口的吃,头三月多休息。
真没想到这弟妹这么争气,夫妻俩到一块也不过才三两天的功劲就怀上了,她弟弟算是有后了,牛儿都25了,换了一般人早就孩子成群了。
沈翠翠连忙杀了只鸡炖上,又找人回去给亲家报信,百惠想了想,让她也给沈牛儿干爹去了个信。若是当亲爹一样走动,这么大的喜事是必须得告诉老人的,果然原忠很欢喜,差身边的小太监给送了燕窝和一匣子新鲜瓜果。
百惠也早有准备,知道原忠得了信必是不会空手的,把前几日做好的鞋袜和红蛋给装了回礼。因为沈牛儿扒着人家,要当亲爹一样走动,新婚时她不了解情况,也没给原忠准备新媳妇的见面礼,再送还有些突兀,趁着这机会就正好了。
看来认个干爹确实有不少好处,平常又不搭草不搭料的,就是见面嘴甜点,没事忽悠点就是笔稳赚的买卖。燕窝和新鲜瓜果可不是这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