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屠苏笑道:“所以,你问问骆成君喜不喜欢你就知道自己漂不漂亮了,还有我觉得他不是不调戏你,而是不敢调戏你。”
施雨霏奇怪道:“为什么?”
叶屠苏苦笑道:“这就是沉入爱河的女人,什么都感受不到,你难道没发现那男人身边有灵华冠盖的高手护着么?既然是灵华冠盖的高手,当然也能感应到你同样是灵华冠盖,怎么会让那男人去调戏你。”
施雨霏纳闷道:“有么?”
骆成君道:“有,一群纨绔子弟没本事,总会派些人保护下的,估摸着是感受不出我跟叶屠苏的修为,把我们也给当成了来享乐的废物,至于你则是来保护我们的,不过,出手见真章,所以那人一直在酒楼里没敢动。”
施雨霏道:“那你喜不喜欢我。”
叶屠苏窃笑,骆成君一脸尴尬道:“这事有什么好说的。”
施雨霏道:“为什么不好说。”
骆成君道:“要说也晚上回房再说。”
施雨霏道:“为什么?”
“烦不烦!”骆成君怒道:“我说晚上说就晚上说,哪来这么多的为什么!”
叶屠苏终于哈哈大笑,元十三娘跟叶知雨也是忍不住偷笑,这两个家伙实在太逗了。
“那让元奇将东西先送去湖心小筑吧。”元十三娘道:“我们去那赌场看看。”
那赌329赌场
场很是奢华,三座排楼被打通一处,有着各式各样的台桌,每一座都是人影密布,而赌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以叶屠苏的认知,能赌的东西不过就那些而已,翻来覆去也万变不离其中,但叶屠苏这回的确是大开眼界。
“那是什么?”叶屠苏一指远处的两人道:“他们这是在赌?”
叶屠苏说的两人手里都拿着根绿色的小草,扭曲成圆后,便互相扣在一起拉扯,却又显的小心翼翼。
“是赌!”元十三娘笑道:“这赌法我倒也知道,叫做赌草,他们手里拿的是鸡绒草,是一种很有韧性的野草,绕成圆后互相扯动,谁手里的草断掉,便算谁输了,有时旁人还能下注,看是谁会胜出。”
叶屠苏一指侧面道:“那又是赌什么?”
叶屠苏指的是一只巨大的玻璃缸,玻璃缸里摆着几尾鲤鱼,而玻璃缸的中央还摆着一只红色的小球,元十三娘无奈的摇头,这赌法她也不甚清楚,或者说是从未见过。
“那球里装的是鱼食。”旁边有人听闻几人谈话,帮着解释道:“每隔半柱香放出一枚鱼食,任由那些鱼争抢,而每一条鲤鱼都有一个号码,一共进行十次鱼食抢夺,每次猜中号码都有奖励,同时根据猜中的次数,猜中一次到十次的赔率是不同的,如果你有绝对的信心,还能进行连猜,也就是将十个号码连成一组,若是能侥幸全中,那可就赚大发了,一赔一百五的赔率。”
“这都能赌!”叶屠苏失笑道:“我越来越佩服建造这里的人了,某种层面而言,也是奇才。”
骆成君不屑道:“始终都是旁门左道,你想玩些什么?”
叶屠苏道:“我突然想到个事情,以我们的修为,想要作弊是不是太过容易了?”
“不会哦。”叶知雨道:“我进赌场就感觉到了,这里布满了禁制跟阵纹,你若用灵念做了什么,那些禁制立刻就会被触发。”
叶屠苏笑道:“不是用灵念才能作弊的,你来看。”
叶屠苏直接走到一张赌桌前,那赌桌比的是骰子大小,由压注最多的那人跟赌场的庄家掷骰,旁人可以压谁的点数更大或者是谁的点数更小,叶屠苏扫了一眼赌桌,发现都是魂饮碎晶后,便丢下一枚完整的魂饮的晶石,自然是拿到投掷骰子的权利。
庄家道:“比大还是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