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初寒一个踉跄,老了,谁说二十三岁就是老了的?
从善也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道:“娘亲不老!是爹爹心疼娘亲!”
屏幽投去一个赞扬的眼神,“这才是我儿子,还是从善是娘亲的小暖男!”
等君吃瘪,不屑的道:“娘亲就是偷懒,说是一起爬山,还没有我们三人厉害!”
百里初寒看屏幽被自己的儿子鄙视,就有些护短,“等君,其实娘亲是不舒服,女人了嘛,就得疼这些,要不累病了,爹爹和等君岂不是要心疼?郎”
仍旧趴在百里初寒的肩上不肯下来的屏幽,心中这个美呀!哎呀,看咱这夫君,既潇洒有风度,又贴心贴肝。
两大三小,说说笑笑,疯疯闹闹,不知不觉便爬到了山顶锎。
一上去,被放下来的屏幽,便四处一看,风光依旧,不大的峰顶,一座小木屋屹立在其险峻之处。
除此之外,便是多了几分树木的葱郁,数年没有来了,自从知道百里初寒从此跌下后,屏幽便没有来过此处,当年见证二人爱情的大树,如今已然又粗了几分。
“哈——娘亲,这里好美啊——”
“是呀,娘亲,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山顶的风光!”从善也露出了尖叫。
“我也是,等君哥哥,从善哥哥,我也好喜欢这里!”千寻自从有了这两个哥哥的呵护,便更加的乖巧懂事。
屏幽脸上溢满笑容,这就是孩子,简单到只要看到风景,就能笑。
“等君c从善c千寻!你们在此离悬崖远一些,不要嬉闹,我和你爹爹给爷爷和奶奶烧点儿纸钱,好吧?”屏幽叫过三人嘱咐道。
“好!”几个孩子异口同声。
屏幽和百里初寒便来到了那个小木屋,那里埋葬着屏幽惨死的师父和师娘。
木屋依然完好,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洗礼的痕迹,有了一些褪色和斑驳。
二人驱身跪下,郑重的磕着头,说着话,诉说着这些年没有来此的缘由。
“师父c师娘!徒儿不孝,这么多年了,你们的大仇人还在那里好好的活着!”
“师父!你放心,你们的死,徒儿一刻都不曾忘记,总有一日,我会提着他的头颅来拜祭二老!”
“你们的在天之灵保佑徒儿这次不会有任何的闪失,隐忍多年,只盼今日!”
“幽,会的!也许今年师父和师娘便会瞑目了!”百里初寒出言安慰,这也是他的决心。
“不,不是也许,是一定!”
“对,一定!”二人的手击在了一起。
“娘亲,这小木屋好可爱呀?你们为何要哭了?”等君三人看到屏幽和百里初寒眸中的泪意,不解的问道。
屏幽擦了擦泪水,起身拉过来等君道:“儿子!跪下,给师公磕头,这里埋着的是娘亲的师父和师娘,你该给他们施礼的!”
等君听话的跪下,磕了头,后抬头问道,“娘亲,为何师公要葬在此处,这里好冷啊!”
屏幽眸中一缩道:“是娘亲和你爹爹,答应过师公,要在此处建一个小木屋给他们居住,可是木屋建成之后,他们却去了——”
屏幽一想到师父和师娘,死时候的惨状,便声音哽咽。
百里初寒温柔的给她擦去泪水,道:“幽,欠咱们的都会还上的,不是已然初露端倪了么?”
午膳是在山上吃的,百里初寒自备了一些点心和烧鸡,以及水果,一行人吃吃喝喝,倒也没有了开始时候的哀戚。
五人下山后,太阳已然偏西,由于是从早到晚,都有些困乏,他们便坐着听雨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几人一路都累得昏昏欲睡了。
车辆的颠簸也没有影响了几人的睡意,虽然百里初寒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