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看到百里冰曳和云紫幽她们看到自己时,那几度怪异的隐忍笑意的表情,原来如此?
果然是皇家之人,竟然都忍着没有指出,要换做是她,早就笑喷了!
枉她还一本正经的和人家谈生意,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在她前生后世,几十年的生意生涯中,从未有过此类的失败,这形象,让他日后如何在大锦国,乃至凌云大陆上立足?
看来最危险的人某过于眼前人,以后还得自己学着梳头化妆,不能总是依赖百里初寒,被整得如此惨,还不知道呢郎。
不对!难道那三个小家伙也是百里初寒的同伙?要不然他们看到自己也没有异样的表情啊?
怪不得刚刚看到丫鬟来上水果时,看到她的一愣神,原来是惊讶的锎?
越想越糗,越想越气,屏幽想,此仇不报非女子!等着瞧!
次日,在屏幽的房中,等君c从善c千寻,依次站在那里,屏幽一脸的严肃,道:“等君,听说你的武功,最近也不认真了,整日的在扬善堂胡闹?”
等君自然明白,是娘亲故意找茬,遂道:“是,娘亲,我这就去练!”
想逃?“站住,现在不急!”
“是!”等君出奇的安静,脑袋不时的瞅着窗外,爹爹哪里去了?还不来?
殊不知他爹爹现在是自身难保。
“从善,从今日起,每日抄医书二十页!”
从善安静的道:“是,娘亲!”
多日的接触,他知道,还是不要违背娘亲的意思为好。
千寻缩了缩脑袋,感觉下一个就是自己,“千寻,从今日起,在绣房跟你娘学绣花,绣一对鸭子我看看!”
“呃?娘亲!让五岁的千寻绣鸭子,是不是太狠了?”等君求情。
“等君,要不你也绣?”屏幽无害的笑笑。
等君顿时脑袋摇的如拨浪鼓,只好无奈的看着千寻嘟起的嘴。
“娘亲,如果没事,我们出去了!”逃出去吧,这种气氛不对呀。
“等君,从今日起,每日都要和冰山老人学套新剑法,给我看,直到一月为止。”
“什么?每日一套?”等君瞪大了双眼。
“嗯!出去吧,明日都来,我检查——”
三个孩子郁闷的走了,屏幽却开心的裂开了嘴,嘴角弯起了一个阴险的弧度,“小样儿!敢跟我斗!再吃几年咸盐吧!”
一连三日,屏幽都没有看到百里初寒的影子,想必是躲了。
三日后,等君c千寻c从善,一连谄笑的进来,就给屏幽捶腿的捶腿,揉背的揉背。
“娘亲,我们知道如何帮你整饬爹爹了,保证让你开心——”
屏幽拿腔拿调的道:“哦——说说吧——最近啊,心情不爽,总觉得没有乐子呢?”
等君十分的狗腿的不停的揉捏着屏幽,本来也不疼的胳膊,并且扬起那无害的小脸道:“娘亲,那日爹爹给你画的的胡子,本来就是爹爹一个人的主意,我们三个都是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可是后来,没有及时告诉娘亲可就是我们的错了!”
“所以娘亲,我们认错,并且十分的诚恳,只要娘亲能够不要给我们那么重的任务就好!”
这三日,等君浑身酸痛,为了完成任务,练功到深夜;
而从善则是每日坐着抄医书,从日出到日落,手都抬不起来;
最惨的是千寻,小手被扎了无数个针眼儿,沫儿还不许她哭,说是如果哭的话,就再绣一幅。
为了弟弟妹妹,等君终于决定,像娘亲真诚的承认错误!并且现出诚心——出卖爹爹!
虽然等君也觉得这不仗义,可是爹爹一个人受苦,总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