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可是来给大姐践行的,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皇后云幽幽一副大度华贵之态。
说话间,云幽幽的侍女递上的香茶,都是从自带的紫砂茶壶中冲泡的。
可见如今的云幽幽是如何奢华。仅仅出来一次,连茶壶这么琐碎之物都带着,屏幽在想,如果在外睡一晚的话,是否还要建造一座宫殿呢?亦或是将宫殿上车轮,推着出来。
脑中不觉得一阵的遐想非非,却没有看云幽幽那说话没有人搭茬的懊恼。
“大姐!爹爹可曾来过?”云幽幽见屏幽不在状态的样子,遂转向云纤幽,道出了来此想见到云将军的目的。
云纤幽看向了杜正,其实云将军恰恰在此,与百里初寒和屏幽一道来的,可是因不想见云幽幽,遂就未曾出来,云幽幽有此一问,反倒难住了云纤幽,答是的话,是云将军和百里初寒有不敬之意,答非的话,是自己有欺君之嫌。
云幽幽看出了她的迟疑,心中也了然,看来父亲是不想见她,瞬间哽咽道:“如今虽然本宫成为了皇后,可是与父母兄妹,却日渐疏远了,这不是本宫所愿的,以前的种种,只是不懂事,希望父亲还是不要记恨才好。”
云幽幽泪水说下来就下来,要不是屏幽了解她的个性,险些又被骗了,她不屑的扭过头去,还说不疏远?一口一个“本宫”?
但是成功的是,将其他人都说得心中一酸,试问哪一个人愿意众叛亲离呢?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没有亲人的祝福的荣耀,也是孤寂凄凉的吧?
云纤幽尤其单纯心软,遂递给杜正一个眼色,“其实是父亲突发急症,心口不舒服,又怕皇后挂心,不让我们告诉你真相,如今父亲正在里间休息呢。”
云幽幽心知这是托词,但那又如何,她的目的是要见云将军,见到了,就是目的。
“什么?父亲不舒服!快,带本宫去看看!”云幽幽焦急的起身而起。
杜正便先行一步,去知会云将军,其实云将军早就听到了这里的声音,遂也躺在床上,一是免去了行礼的麻烦,二是,不想直接面对那个让他心寒的女儿。
百里初寒自然是懒得见,便又离开此间房,去了另一间屋中,这种惺惺作态之事他最不屑。
“父亲!父亲——你到底怎么了,都是女儿不孝,这么久都不曾来看你!”云幽幽一副孝女的模样就一路走了进来。
云将军挣扎着欲要起来施礼,云幽幽赶紧将他按住,哭道:“父亲,莫要折损了女儿的阳寿!”
“皇后娘娘,老臣病体污秽,还是不要污了您的眼为好!”云将军此话不卑不亢,毫不领情。
云幽幽心中懊恼,但表面依然忧心忡忡道:“父亲,我是你的女儿不要太见外才好,毕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云将军一动,是呀,如今她虽然贵为皇后,可是皇宫之事,瞬息万变c波诡云谲,岂是她一个人所能对付的了的?看来她也是想寻求依靠来了,心中也就有了几分计较。
“其他人都先退下吧,本宫要和父亲说点儿子体己话!”云幽幽对侍女命令道。
众人自然明白,这也是对大家说的,遂都悄悄的出去了。
房内,云将军慢慢的坐起,对上云幽幽的美眸,“虽然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有些不耻,但是毕竟你是我的女儿,既然你能坐上皇后的位子,也是我云府的荣耀,我岂会对你不管不顾,既然你明白荣损与共的道理,我也就放心了。”
云幽幽自然也不扭捏,垂泪道:“父亲,如今虽然是皇帝登基,但是清除异己之势越演越烈,我看就怕祸及到云府,既然那半枚兵符在您那里,我看他一定不放心的,不如”
云将军自然知道云幽幽是想让他放弃兵符,但是那是不可能的,遂道:“不行,先皇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