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百里初寒的门外,无奈听雨听雪,说主子不让任何人进去,因此也就无奈焦急地站在门外,只是听说屏幽已然昏迷不醒。
“小姐!你怎么样?”沫儿一见屏幽浑身是血地趴在床上,小脸惨白,没有生气,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哭着道:“小姐你受苦了!是谁害你的?竟然把你打得这么惨!”
问天眸中也是一阵担忧,现在他已经将这里当成了家,将屏幽当成是自己的妹妹,如今看到她静静地趴在床上,无一丝声息,心里异常担心。
“沫儿!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你去将雪儿抱来,赶紧治疗外伤,顺便拿过一些王妃的衣物,问天!去济生堂抓一些外伤的药材!”百里初寒吩咐道。
“是!”问天和沫儿赶紧去办理。
房内的百里初寒则是嘱咐下人拿来一些热水,轻轻的褪去了屏幽身上带血的衣物,臀部的衣物已然破损,有些因干涸的血液粘到了伤口上,百里初寒怕一拉就会使伤口更加疼痛,遂找来一盆温水,用绢帕轻轻润湿,然后再轻轻的揭开贴在伤口上的衣物,动作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疼了她。
虽然屏幽受伤的部位是臀部,但是此时的房内丝毫没有任何之气,有的是担心c温情和紧张。
当沫儿回来时,看到百里初寒竟然亲自为小姐更换衣物,擦洗伤口,眼泪瞬间决堤,边哭边道:“哇——王爷!还是让奴婢来吧,您怎么能干这个呢?”
百里初寒正聚精会神地处理伤口,没想到沫儿突然出现并放声大哭,遂赶紧拿过被子一遮,看了看门口,幸亏没有其他人,道:“放下吧!你来给我洗绢帕,将门关好!”
于是,沫儿一边流泪,一边洗着绢帕,递给百里初寒,二人忙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将那些粘住的衣物除去了,而此时屏幽也光溜溜地呈现在了二人面前。臀上棒痕交错,皮肉都绽开了。
百里初寒轻轻地将所有的血液擦拭干净,二十几条棒痕触目惊心,百里初寒眸中是疼惜的,自责c后悔c心疼此时都涌出来。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雪儿则早就泪流不止了,床上躺着的是它视为母亲之人,感情自然不一般,于是不待百里初寒吩咐,便抱着一个茶碗哭了起来,这眼泪并不全是为了治伤,更大的一部分是真的难过c伤心c害怕。
雪儿的眼泪是治疗外伤的良药,百里初寒将雪儿的泪一抹上,大部分伤口就逐渐愈合了,只是因为泪水有限,所以余下的只能慢慢养了。
屏幽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思,百里初寒浓眉一锁,难道是有内伤?亲手给屏幽穿上沫儿拿来的衣物。又将她轻轻地翻转过来躺着。
打发了一旁哭泣不止的沫儿和雪儿,百里初寒寸步不离屏幽左右,试试心脉,皆比刚回来时要好上许多,但是为何两个多时辰了,竟然仍然不见好转呢?
不是内伤,莫非是她不愿意醒来?此时已经平卧在床上的屏幽面色也已红润,因为百里初寒又找出了她的雪莲丸,给她服用了下去,两条似蹙非蹙的娥眉,如含冤似怒,唇形饱满的红唇微微的挺翘,昔日那里向来发出的是妙语连珠,今日却是寂静无声。
百里初寒坐于床沿之上,手慢慢地抚上那曾经让他无数次梦见的红唇,六年来,他从未逾越过,从未亵渎过这么美好的身体,只是在午夜梦回之时,曾经无数次地吻上那让他颤栗的红唇,曾经无数次抚摸着她那光滑白皙的肌肤。
此时,她静静地躺着,如睡着了仙子,红唇在他手指的触摸下,更加鲜艳欲滴,真个绿鬓红唇桃李花!
百里初寒不禁一阵悸动,不禁有一种亲吻她的念头,虽然他的侍妾无数,但那是别人硬塞给他的,他从未染指。
直到那日高彩衣的算计,让他痛苦良久,后来听屏幽告诉他,才得知竟然他那日只是晕厥过去了,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