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给她任何名分了,充当个通房丫头即可,你须警告与她,再有类似之事,朕绝不姑息!”
“是!儿臣遵旨!”太子应道,本来只是利用云幽幽,但不知为何,与她相亲之后,竟然屡屡欲罢不能?这让他也感到意外,他于男女情事向来收放自如,唯独在云幽幽身上,竟然一度沉迷于她软香缠绵之中!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败!
百里冷涯则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一直以来,父皇对他都是疏远得很,从未委以重任过,今日不想竟能让父皇将协理朝政之权交予他,颇感意外。但还推辞道:“父皇,儿臣只是闲散之人,没有太子的才华,恐怕难当大任。
“冷涯,朕意已决,切莫多言!”皇帝看了看百里初寒,道:“寒儿,朕知道你开始便不愿娶云幽幽,这样安排更好,也不会寒了云将军的心!”
事已至此,百里初寒也只好应是,本来不想给云幽幽生机,看来没办法了!
从皇宫里出来时,天已经熹微发亮,寥落的几颗星也在逐渐的消逝,只是偶尔的一阵清风,吹得屏幽倒不那么困了,一夜未睡,但难得看到日出,屏幽倒是有些小兴奋。
因为几日未曾去济生堂,屏幽便打算去看看,遂在府外吃了点早膳,二人简单易容后,便向济生堂走去。屏幽本不想百里初寒跟着她,但是他非说无聊得很,还埋怨家中的侍妾全部被她给嫁出去了,只好粘着她喽。
百里初寒也未使用轻功,二人如闲庭信步一般,在街上溜溜达达地走着,街两侧各种店铺大都已经开门迎客了,人也随着天的大亮,逐渐地增多。
就在二人走到距离济生堂有百步之距的仁寿堂的时候,突然里面传出吵吵嚷嚷之声,并夹杂着妇人的啼哭声,和男人的乞求声。
“求求你们行行好!救救我妻子吧!”男人声泪俱下的乞求着。
“都跟你说了,你夫人难产,是双胎,而且胎位不正,我们无能为力,你们快抬走吧,死到这里会影响我们生意的!”仁寿堂的掌柜涂敏吊着一双三角眼道。
“不,你们是怀州最大的医药坊,如何能见死不救将人赶出去的道理?况且只要你们尽力医治,无论生死,我们都不会有怨言的!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麻衣男子一看就是贫寒之人,粗布外衣上面补丁层层叠叠。涂敏一双三角眼厌恶地扫了一下地上疼得昏迷过去的孕妇,冷酷无情地道:“话已至此,你再多说无益,我不会让将死之人在我这里的!来人,将他们抬出去!”
话落,出来几个药房伙计,吆喝着就将昏死过去的孕妇和那个男子抬起放到了外面。
外面过往的行人都驻足观看,指指点点,那个麻衣男人,抱着被抬出来的孕妇,放声大哭,“青莲啊,你的命好苦啊!十几年终于盼得有孕,谁知却因生产而死啊——老天啊,你长长眼吧,眷顾一下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吧!”
男人声嘶力竭地哭声引来围观之人越来越多。
屏幽最看不得的就是妻离子散的情景,于是走上前去,推开麻衣男子道:“这位大哥,哭是没用的,我来看看,或许有的一救!”
麻衣男子初时一喜,但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遂失望道:“小姐好心,可是你又如何能救得了她,都怪我无能,竟然害得妻儿惨死!”
屏幽无奈的道:“大哥,此时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与其在这求那些黑心之人,不如放手一搏,也痛快些!”
百里初寒此时是一黑面书生的样子,也上来道:“我妹妹颇通医术,不如让他一试!”
麻衣男子这才将信将疑地道:“也罢!今日如果因此使她们母子命丧黄泉,也是命也,我就随她们同去,也是对妻儿的一个交代,就请小姐放手医治,好与不好,皆与小姐无关,此话在场的父老可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