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响起,照明的蜡烛也不知被谁一个个吹灭,喧闹调笑的众人也不由渐渐安静下来,不过窃窃私语却是少不了的。
红色的轻纱被烛光照耀,异样的蛊惑迷人。琴声顿挫,之后又融合的笛声,悠悠婉转。舞台之上,人影渐渐显现,众人看着台上相较娇小的身影,不由屏住了呼吸不能自我。
琴声渐渐停止,一种清脆的音响传出,带着一种低沉的叮咛而出,也不知是什么乐器发出。只听见婉转顿挫的歌声响起:
“杳杳飞花,散落天涯,让那些白骨,别忘了回家。”是个略清冷的男子的声音,却莫名的带上了一种蛊惑,好似从中听出了沙哑低咛。莫名的,带了一种看破红尘心已冷的感觉。也莫名的,带着一种属于事物变迁的沧桑感。
“清明灞上,牧笛悠扬,催行人断肠,又泪如雨下,浅浅池塘,锦鲤成双,风缠绵着刮,听一夜落花,生死茫茫,雪衣如华,伶仃的白发,梳弄着牵挂。”明明是一首封外诡异悲哀的歌曲,明明听着便觉得压抑,可是从那个红衣袅娜的背影的主人口中传出,却带着别样的魅力。
“谁在哭啊哭伤了城墙,谁在笑啊触目的苍凉,谁的眼啊嘲笑这浮华,谁安静地不用再说话。”众人好似听到了红衣人内心的孤鸣,从对方的歌声里一点点的渗透到人的心中。
“流云流走我指间的沙,风吹旧了黑白色遗画,你种的柳新长了枝桠,莺飞草长又是一年春夏”轻纱下,那个朦胧的背影扬起自己的手,仿佛当真有流云流沙从那白皙纤细的手掌之中流走,或许,流走的是时光也不错。也或许,是红衣的泪
轻纱帷幕被一点点拉起,人们终于可以看到那个袅娜的真面目。
众人都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气,却都怕惊扰好似梦中出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这个精致的人儿,而都捂住了嘴巴,可是眼中的惊艳却不减几分。
“流萤四散,殇歌安详,远行的灵魂,已不再回望,杏花村庄,炊烟初上。哪一程琴声,弥散了天光”清冷的声音却异常轻柔,好似怕惊走那飘渺的魂魄。
“谁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谁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谁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谁的梦还有蝶翅轻展,暖黄烛光谁剪了一晚,门前石阶泪多了几行,谁推开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槐火纷乱寒烟微凉,你在彼方莫失莫忘,桥边的童谣会不会唱,唱你留下的那些过往”红衣人淡色的唇缓缓闭上,眼角好似流淌下了一滴泪水。
“谁在哭啊哭暗了天狼,谁在笑啊透骨的丹砂,谁的青衫被暮色埋葬,谁的梦还有蝶翅轻展,暖黄烛光谁剪了一晚,门前石阶泪多了几行,谁推开了那雕花的窗,怕你漏看引路的沉香”显现出的倾城容貌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梦幻,那眉间的一点朱砂泪更为这种蛊惑更添色一分!
“雨落隔岸,河过忘川,沉默的船家,你渡谁过江,曲水弯弯陌上谁家,点灯的姑娘他回来了吗”歌声渐渐停止,那倾城的人儿,淡漠的看着台下一眼,却突然露出了一抹欲拒还休的神情,顿时便听到了台下一片接连一片的抽气与吞咽声。
台上人轻笑,旖旎的神色更显得对方别样的倾城倾国。
可是台上人却轻微鞠躬,宽肩领子甚至还能看得到那漂亮的蝴蝶锁骨!再下再下便是不少人看到这旖旎的一幕,吞咽声加剧!盈盈可握的腰身被束缚在贴身的腰束之中,隐约之间可见那白皙修长的腿部
至于为何台上人望去就是个男子,台下人却依旧“性”致勃勃。
因为这里是
南风馆!!!而台上人那一首属于河图的《伶仃谣》你认为这个世界的人会唱得出?笑话,当然是霍妲那个小子!
什么霍妲不是朱雀堂堂主,怎么跑出来卖身了?!!
视线请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