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装着事儿,林小可在床上睡的也不安生,辗转反侧,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睡着了又觉着大脑还是有意识的,没睡着,又觉着身体舒服没有疲劳感像是休息过的。
这样东想西想,就在床上呆着,从床上坐起,好一会儿才找回思想,朦胧中好像做了个梦,场景模糊不堪,白茫茫的一片,接着接着又是什么?
想不起来的林小可干脆下床走到镜前,女人长发披散,双眼茫然,皮肤紧绷,不正常的红晕现在脸上,‘是缺氧吧?’林小可暗想,衣服松散的披在身上,却没有别人常说的慵懒魅惑之美,看着镜中的自己,林小可觉的莫名的可怕。
双手使劲揉了揉脸颊,才觉的好了点,看看时间,还挺早,下午三点四十,看着空寂的房屋,林小可觉着怎么会有孤寂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是了,自己的专业知识早已忘光,也没出去做事儿,左卫谦一上班,自己一人难免烦闷。
女人无论到什么时候手里都得有份儿自己的事儿做!这是正理,林小可深有所悟。
趁着现在的自己有这个想法,林小可火速在网上为自己报了两个培训班,一个会计,一个建筑类的,不求学精但求多懂些,多接触社会,不然这一结婚怕是就隐居山外了。
萧一铭拿着他的金边花纹小镜子上下左右调换角度的照,摸着他的脸看来看去,愣是没找出一点受伤的痕迹,‘啪’的把镜子往地上一砸,‘妈的,左卫谦还真能打?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
在老爷子安排的临时助理办公室内走来走去,不知牵动了哪根神经纤维,萧一铭心气不顺,抬脚把一好好儿的座椅踢翻,‘哐嘡’一声响,引来隔壁左卫谦的抬头,俩人办公室挨的近,中间隔着透明玻璃。
男人的眼睛沉如深潭,墨如夜色,不带一点感彩,与硬朗的面容有效结合在一起,唬的萧大少没敢与他对视。
“把椅子扶起,放好”左卫谦没继续看萧一铭那副怂样,一大堆文件堆在左手旁,忙都忙不过来。
萧一铭见他表哥调转视线,没再注意他,慢慢扶起躺倒的座椅,接着小心的溜出门,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滞感,让人感觉似乎本来就该那样。
“去哪?”左卫谦的声音从隔板玻璃窗那儿传来,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让萧一铭的动作显得滑稽可笑。
“我出去一下。”话说的大声,隐隐能感到空气的震动,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他本不是他左卫谦公司的员工,来这里只是看在亲戚的情分上,还不信左卫谦敢把自己怎么着?
“把上次那块地皮的相关文件拿来。”左卫谦拿着萧一铭嫌弃的‘不完美’牌钢笔埋头签字。
萧一铭心想:‘我哪儿知道你那文件在哪里?’脑袋一转:“哥们儿,我出去见一个朋友,让陈秘书去拿,他知道在哪里。”
“陈秘书说在你那,你不是不知道明天开会要用?快去。”伸展一下脖子,左卫谦冷冷清清的说。
萧一铭有些腿软,他什么时候收过那地皮文件?
“还愣着干嘛?”左卫谦疾言厉色的说道,最后又加一句,“快去拿!”
萧一铭撒腿往外走,在公司晃了一圈才在楼下找到正在交代事情的陈秘书,二话不说,拉着人领带凑到跟前:“你他妈什么时候看见我收过那什么地皮文件?”
萧一铭脸色凶恶却不外露,神情看着倒似漫不经心,但是陈秘书离他最近能感觉出萧一铭口气的恶劣,神情的不耐。
他刚出校门,对这第一份工作有着很高的期待,哪成想会遇到这种事。
陈秘书俊脸涨红,眼睛盯着萧大少,说不出一句话,其他人低头继续做事,实则竖起了耳朵,唯恐漏掉什么。
工作总是乏味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