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拐弯抹角着给朕溜须拍马”说罢,他继续道:“别的不说,太子食欲不济,拟几个菜品让御膳房配些开胃膳食送去。”
“哪能啊!”沈培英先是认真点了点头,再佯装惶恐,实际上眼眸含笑:“老臣所言可无半句假意,若有半句拍马之言,老臣这就滚蛋。”说着就扶着额际,一副痛心欲绝的架势,装模作样。
一旁的内侍陆公公静静在一边听着,面上隐隐忍笑,显然早就对两人这样随性的对话习以惯之。
“滚滚滚,滚离朕越远越好”承显帝挥挥手,摆出嫌弃对方的表情来。
说要滚,沈培英却偏偏还杵着不走,笑呵呵地捋着胡须,曼斯条理地收拾好药箱。
“三日不饮酒,不知其滋味,这会还真是有些忍不住想喝上一口。”承显帝微微向后一仰,面容陶醉,仿佛正在细细品味眸中佳酿。
沈培英吹胡子瞪眼道:“那可不是寻常的酒,哪能能什么时候想来一杯就来一杯的!”
屋中笑声回荡,承显帝道:“都要怪你与王弟,偏偏给朕弄来了这么一坛子,惹人上瘾,现下好了,叫朕日思夜想。”
沈培英嘿笑几声,摸摸自己如今乌黑如墨的发道:“唔还真是不错的东西,可惜啊可惜,老臣至今还弄不到它的配方。”
“哦?”物以稀为贵,这话倒是勾起了承显帝的一丝兴趣来。
“整个京城,唯独仁安医馆一家独售,许是什么祖传秘方”沈培英挤眉弄眼笑哈哈道,三言两语增添了其神秘的特性。
承显帝眼睛一亮,笑骂:“好你个老猴精,将朕当小猴耍了!这小医馆名不经转的,竟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唔既然有卖还等什么,去去去,立刻着人去添购!”
沈培英满面红光,含笑道:“不可心急啊陛下,这要紧之人还没回呢,此药酒没了她可不行。”
“何人这般了得?”承显帝挑眉诧异。
“陛下真是得了财宝不自知,正是我们太医院的谢医女啊陛下!哎,只可惜现下人还不知在何方,老臣就是有银子,也是有价无市唷,啧啧。”沈培话中夹着英惋惜和渴望。
承显帝愣了愣,片刻之后,脑中才浮现出了一名气质不凡的女子来,样貌从模糊至清晰
老槐树下,女子粉面若含桃,身子婀娜高挑,风度典雅,举手投足之间总让人身心舒坦,难以想象是如何的家境,才能培养出这样一个绝致的人来。
通知调配这种事情自然用不着局使亲自出面,当周海辛和傅局使达成了协议后,就立即招去了掌事医女差其去办。
再次面对子初,掌事医女不若曾经的冷漠,却此刻望着子初的眼神颇为复杂。两人之间仿佛有什么气息正在凝固,继而酝酿到了一定的至高点,再片刻,终于承载不住。
“你很好。”想了好一会儿,掌事医女只以这三个字开头。
子初望着她,只笑笑,知道对方接下去还有话要说。
“惠民局近来经历的事情太多,局使大人心情也不太好,三局一比的事情很快又有了结果,但眼下情势又不容乐观,傅局使他——”她顿了顿:“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没有一刻是叫人安宁的,为此局使大人很是伤脑筋。”
子初面容温和地点点头,知晓这些都不是重点。
掌事医女见她态度恭随,有些欣慰,于是舒了心:“是这样的,傅局使见过你,也听说了你在关阳洲的所作所为,对你很是满意,前不久已经同局使大人说好,要将你调遣至锦州惠民局去。”
“周大人是谓何想法?”子初仿佛没有听到掌事医女说的话,另寻话题。
掌事医女皱了皱眉,见她好似根本没再听她说话,有些不悦,但还是缓着语气道:“局使大人无法子,再三想要留住你,然傅局使是